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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家府邸,有些消息,虽然事小,但也会像茶余饭后的谈资一般不胫而走,特别是主子们的私事……关于齐思雨与杨天剑的第一次接吻,传到了花含露耳朵里。
她甚至欣喜,他希望他们能早日修成正果,为盟主府开枝散叶。
而这个消息,同样也传到了耶律鸣风耳朵里。
心里的失落难以言表,特别是花含露还特意找过他,暗里示意收回之前想把齐思雨许给他的话作废,暗里也示意他早日搬离,但他却舍不得离开,搬离的日子一拖再拖……“圆月夜,邪风起,血滴子,生不如死!”
在圆月夜的黑暗中,邪风肆虐,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杨天剑感到一股阴寒之气袭来,仿佛有无形的手正紧紧地勒住他的脖子。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随着邪风的呼啸,杨天剑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双眼紧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他的脑袋中迅速蔓延开来,如同数千根钢针同时刺入他的脑海。
头痛欲裂的痛苦让杨天剑无法忍受,他痛得无力地倒在地上,手足不停地乱蹬,嘴中发出凄厉的呻吟声。
痛楚如同一片黑暗的旋涡,将他吞噬其中,让他感觉生不如死。
他的脑海中开始涌现出一幕幕可怕的画面,鲜血淋漓的战场,阴森恐怖的墓地,无尽的厄运,数不清的鬼魅恐怖的呼喊着他的名字,朝他扑来,他想要逃离,却无法行动,他的身体像是被巨大的力量所束缚,无法挣脱,只能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这每一幕都让他心生恐惧,仿佛置身于一个恶梦般的世界中,杨天剑的双眼痛苦地瞪大,眼中布满血丝,泪水从眼角溢出,他“啊、啊、啊”
的呼喊与痛苦呻吟,然而痛苦却不能消减……他努力回想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却发现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他无法回忆起任何相关的信息。
他痛苦地拽着花含露的衣角一遍遍地问道:“娘,我这是怎么了?”
一阵阵的头痛袭来,杨天剑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他的思维变得混乱不清。
痛苦难以言喻,时间仿佛变得无限延长,每一秒钟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
杨天剑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他渴望解脱,渴望这种痛苦的折磨能够结束。
“娘,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杨天剑痛苦地道。
花含露,看着她这样,泪如雨下。
齐思雨也同样如此,痛着他的痛。
这个世界上有两个最爱他的人,一个是他的娘亲,花含露;一个是她的妻子,齐思雨。
杨天剑他无法逃避,只能默默忍受这份难以承受的痛苦。
他闭上眼睛,就着混乱地默默祈祷着,希望有一天能够摆脱这种咒语的诅咒,重获自由,可是祈祷又有何用,他直到被折磨得晕倒。
然后再醒来,再重复这种痛苦,直到第二天红日初升,巨大的疼痛才能消除。
然而,这种痛苦的场景每当月圆之夜都会重复发生。
看着杨天剑如此痛苦,齐思雨感同身受,皱着眉问道:“这是柳媚儿下的毒吗?”
花含露摇头:“如果是那个小丫头,倒好办。”
齐思雨问:“那是为何?”
花含露答:“是阿罗门血滴子,是一种咒语,你记得你们结婚时,那个不速之客拍了下天儿。”
齐思雨道:“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幻影。”
花含露点头。
齐思雨不解地问:“那夫人既然知道,为何不阻止?”
花含露摇头道:“我阻止不了,她要谁死,这世界谁也阻止不了。”
齐思雨心头一惊:“什么人,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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