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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叙岚有些意外地走近他,本来是想问他怎么在这的,但走到正面时,就注意到了岑源脖子上的伤口。
他微微睁大眼睛:“你脖子怎么回事?”
岑源脑子第一时间还没缓过来。
他没想到自己会遇上温叙岚。
他不是第一次蹲在这附近了,但温叙岚都是从地下车库进出,他就没遇上过他。
而且这是温叙岚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好好听。
岑源的喉结滑动了一下,有点按捺不住,想要让温叙岚再喊两声。
岑源动动唇,在小猫蹭过他指腹时,岑源毫不犹豫地开口:“猫。”
他说:“猫抓的。”
温叙岚:“……”
他看了眼那只奶奶的小猫:“你这伤口很深,而且很长。”
“对。”
岑源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颈侧,低垂着眼,好像很委屈似的:“它妈妈,也有可能是它爸爸抓的,抓完我就跑了,崽子都不要了。”
温叙岚其实没有很怀疑,他在意的点是:“你去打疫苗了吗?”
岑源完全没有打疫苗的概念:“什么疫苗?”
温叙岚回忆起岑源家里那边好像是没有狂犬病的:“狂犬疫苗。
你被野猫抓了,当然要打狂犬疫苗。”
岑源哦了声,不是很在意的模样:“没关系。”
温叙岚:“?”
他语速都快了一点:“你知道狂犬病是什么吗?”
岑源唔了声:“一种得了后会发狂咬人的病?”
温叙岚:“……”
温叙岚低叹一声:“我喊我司机过来,送你去医院打一针…你是刚才被抓的吧?”
岑源先说是,再说:“没关系吧,我不太想打针。”
温叙岚不解地看着他:“这个病很严重。”
岑源一脸挣扎:“我不想打针。”
“为什么?”
“我说了…你别笑我。”
温叙岚其实听到这话,就隐约猜到了一点,但他还是说好。
于是岑源就低着头,很难为情似的说:“我…怕打针。
我觉得打针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温叙岚倒没觉得有什么好嘲笑的:“但你不打针不行,狂犬很严重的。”
岑源不说话了,可他脸上的抗拒很明显。
他表面上是像小孩子一眼耍脾气,但心里却开始疯狂计算要怎么让温叙岚理解到他需要陪。
只是岑源还没开口,温叙岚就又轻叹了口气:“我陪你去,可以吗?有人陪的话,你会不会没那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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