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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吟摆摆手,声音登时便弱了下来。
只是想,以他的教养,换做是旁人,他应当也会救吧。
这么一想,心底竟然有一股莫名的失落。
这太不对,江晚吟忽然有点心乱,又觉得大约是自己起了热烧的脑子有些混沌的缘故,伏在他的背上不说话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余下的路皆不再说话。
山路崎岖,寸步难行。
陆缙也不再分神,专心走着脚底的路。
月亮不知何时爬上了高处,陆缙站在山坡上,已经能看见远处的驿站,他刚想指给她看,忽然,江晚吟仿佛睡了过去,头垂在了他颈间。
扑面一股极热的热气,陆缙方发觉不对——她似乎发烧了。
陆缙即刻将江晚吟放下,伸手探了探,果然,她额间烫的惊人。
“三妹妹。”
“江晚吟!”
“阿吟!”
陆缙拍了拍她的脸,连叫几声她都没反应。
他看了看远处的驿站,又看了眼山间平地里若隐若现的几户人家,几乎不用抉择,便放弃了赶路,打算抱着她去借宿一晚,让她暂且休息休息。
江晚吟再睁开眼,是被一阵饭香唤醒的,眼前却仍是晕乎乎的,看不分明。
恍惚间,忽然有个荆布裙钗,头发花白的老妪端着汤粥走了过来:“……小娘子,你醒了?”
江晚吟手指一蜷,警惕地后退。
“你是谁?”
“你不要怕,我是山里的猎户,我看你年纪同我孙女差不多,你叫我钱阿嬷就好。”
钱阿嬷搁了碗,操着一口并不流利的官话,“你发烧晕过去了,昨晚上是你你夫君背着你过来借宿。”
江晚吟刚醒,脑子还不甚清醒,眼睛也只能模糊的辨认,顺着她的话仔细一看,她才发觉头顶上是个茅草顶,四面皆是搀着稻草的泥墙,便是连她睡的地方,也是一张十分简易的竹床。
再往外,透过纸糊的窗子,依稀能窥见外面的群山。
他们果然还在山里。
至于夫君?她说的大约是陆缙吧。
江晚吟张口想解释,却又想,山里人淳朴,若是知道他们的关系,又见他们湿衣相拥,怕是不那么容易收留。
于是江晚吟又将话咽了回去。
再一低头,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了。
如今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男子的外衣,宽宽大大的,穿在她身上颇有些滑稽。
江晚谢过了她,吟卷着衣袖,颇有些不解:“阿嬷,这是怎么回事?”
钱阿嬷打量了她一眼:“你这小娘子大约是贵人出身吧,皮肤可真嫩,先前我给你换上咱们的粗布衣服,不过睡了一夜,你身上便起了疹子,一直东抓西挠的,皱着眉睡不安稳。
后来你那位夫君把他的衣服给了你,你才睡稳。”
江晚吟隐约能回忆起一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可钱阿嬷接下来的话,让她更加脸热。
“不但外衣,你来了月事吧,连这粗布衣服你都穿不惯,咱们的月事带子你恐怕更用不习惯,你那夫君便把他的细绢里衣拿给我,替你改缝了几条,可真是细心。”
什么……里衣?江晚吟乍一听得她的话,摸了摸系在腰间的带子,指尖一烫,顿时脸色红涨,如坐针毡。
难怪,她昏过去的时候,铺天盖地皆是陆缙的气息,又难以言喻的做了乱七八糟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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