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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不要截肢,我说了我不要截肢!”
他怒吼一声,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试图忽然暴起,然而他的身体状态根本不足以支撑他的怒气,下一秒又重重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嚎叫。
“祭司,祭司,我不想失去我的腿,救我!”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向祭司午伸出双手,双眼溢满泪水。
祭司午深深叹了口气,然而她接下去的举动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意料——抓过青年手里的石刀,重重砍向炎山的右腿,一下两下,接连数下,干脆利落地帮对方截了肢。
起初炎山还未反应过来,等断腿和自己的身体分了家,首领大人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排山倒海的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
这一刻,无数过往的记忆蜂拥至炎山的大脑。
他想起了被铁角兽角顶住肚子的瞬间,想起了鲜血顺着皮裙汩汩流下的感觉,他茫然地看着空荡荡的大腿根,脑中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那是多年前同样被截肢的炎甲。
炎甲是他儿时的玩伴,他们一起挖过沙地里的西瓜虫,一起掏过咕咕兽的蛋,一起奔跑,一起长大。
长大后的炎甲比部落里的任何人都强壮,狩猎的时候总能打到最多的猎物,男人们崇拜他,女人们喜欢他,他还有一对可爱的孩子……这样的炎甲让炎山羡慕又嫉妒,对方却毫无所觉,还跟他说:“山,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山,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当然是他最好的朋友。
炎甲救过他,为此炎甲被一头斑点兽撞断了腿。
“甲,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痛哭流涕地抱着炎甲的断腿,心里却高兴得发了狂。
没有人知道那头斑点兽是他故意引来的,也没有人知道这本就是一个专门为炎甲精心布置的陷阱。
炎山不明白,明明是差不多的两个人,为什么所有好事都发生在炎甲身上,而他就像生活在对方阴影里的一只阴暗的爬虫。
明明他也很强壮,明明他打到的猎物只比炎甲少了一点点,但大家都只看到炎甲,只想选他当首领。
首领啊……炎山不甘心,贪婪和嫉妒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疯长。
炎甲的腿是他亲手砍断的,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说:甲,不要怕,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中药白及这一夜,整个红石部落都听到了从首领洞穴里传来的凄厉痛呼声,持续了大半个晚上。
私奴和情人们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没有一个原始人能够不畏惧死亡。
而在他们看来首领大人显然离死不远了。
祭司午将染血的石刀扔在地上,那几下仿佛抽干了这个老人全身的力气,让她身心俱疲。
“接下去交给你了,圣主眷属。”
她掀起眼皮看向丛容,浑浊枯黄的双眼里是化不开的疲惫,语气却不容置疑,“我希望炎山能活下去,至少要活过这个凛冬。”
丛容微微蹙眉,他想问为什么?为什么非得让炎山活下去,哪怕对方已经成了废人?但对上老人深沉不明的目光,他把话咽了回去,略一点头:“好。”
祭司午虽然叫他一声圣主眷属,但对方显然并不相信自己。
至少在看到炎山没事前,祭司午都不会完全认可他。
丛容自嘲地笑了笑,为了任务,为了人设不倒,哪怕明知炎山是个人渣他也得救,这种感觉就算早有预期……也真他妈不爽!
“丛哥。”
注意到青年骤然冷下来的目光,炎朔忍不住轻声唤他。
丛容朝少年扯了扯嘴角,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大步走向躺在地上蜷成一团的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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