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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侧妃如此关心本宫的身体,看来是本宫平日忽视侧妃,侧妃可怪本宫?”
萧跃道。
明明是极正常的夫妻之间的话,听在她耳朵里却犹如魔音,孙棣棠侧身诚惶诚恐道,“臣妾不敢,关心殿下身体是臣妾的本分,殿下素来政事繁忙,臣妾不敢打扰殿下,能远远看着殿下,臣妾便心满意足。”
傅灵渊站在二人不远处,看着二人低头细细说着,眉眼一挑扫了眼已经恢复歌舞的大殿,碍于老皇帝还在,所有人都拘谨着只顾着自己面前的酒,许是累了,等所有都一一献了礼,老皇帝又和林苏叶说了几句话,对着朝臣举杯,客气了几句,便以身体不舒适带着新晋的舞妃便摆驾离开,将一切事宜交与丞相,他国来使由文武百官作陪。
看了眼前方稳坐的萧跃,傅灵渊借口身体不舒服遁走,走出起云殿没一段路便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跟了条尾巴,这个时候会是谁派人跟着她一个不起眼的宫女,难道是林苏叶的人?
想了想,傅灵渊环视了眼四周,眸光微微一沉侧身往一旁一闪,整个人快速躲在墙后,跟在她身后的人停了停,看了眼傅灵渊闪身而进的地方,瞧了眼四周的人,跨步而入。
“别动。”
傅灵渊站在暗处,取下头上的银簪抵着前方人的脖子,“谁派你来跟踪我的。”
她沉声问,眼眸锁住前方的人,宫女?
“你果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宫女,降香。”
前方人按耐住心绪,逼迫自己平静道。
身后傅灵渊抿了抿嘴,能说出这样的话虽说不一定是林苏叶的人,但萧跃?不可能,自己只见过萧跃一面,没道理就这样发现她,“你是什么人。”
前方的人缓缓转身。
“你?”
傅灵渊想起面前的人,微微惊讶,“你是那日在凤栖宫......”
“是我。”
暖香目光有些怯意看了看脖子上的金簪,“你可以先把簪子拿下来吗,我真的没有恶意。”
“我如何信你,说吧,你到底是谁的人,为什么要跟着我。”
傅灵渊冷着脸,看着前面这一张无辜的脸,她这么多年把刀架在脖子上的生活,早就教会她,人可不能只看表象,往往看起来最无辜纯洁的人最后就是狠狠插进心窝致命的那把刀,更何况还是林苏叶宫中的人,“是皇贵妃派你来的吧,说吧,皇贵妃娘娘有什么指示。”
“我。”
暖香想靠近对面半个身子隐藏在暗处的女子,往前一小步,脖子上的金簪便嵌进肉中,最后放弃靠近,“我真的不是皇贵妃娘娘派来的人,请你相信我,我只是......只是......”
暖香局促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一时间焦急的看着傅灵渊,对上她的目光,心中原本的一心底气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只是......”
“只是如何?你到底想说什么。”
傅灵渊抿嘴,她现在可没有这么多时间跟一个话都说不好的宫女在这里耗着。
“我......能不能请你跟我来。”
暖香四处看了看,此处是宫中一条主道,来往的宫女太监十分多,傅灵渊蹙眉扫了眼前面的宫女,青天白日她还不信林苏叶这么早就想杀人灭口,而且看这个宫女的样子,似乎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还是这是一个计谋,不,不可能,虽说她身份不明,但到底只是一个宫女,不会有人怀疑到她身上去。
“你最好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旦被我发现你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休怪我不客气。”
收回匕首,跟着这个宫女往皇宫有些荒芜人烟的地方走去,确认周边没有人,那宫女这才放下心来,
“说吧。”
傅灵渊漠然道。
暖香双眉紧蹙,一会松一会紧,想了片刻似定下心意来,死死的看着傅灵渊,“降香,那日你是不是进入假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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