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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换一个。”
他就换成了首私下里聚会能弹的,再一次被嫌弃过于高雅之后,他索性微醺着往侧边一倚,单手托下颚,另一只手悬在琴上乱弹。
想到什么调子就弹什么,看见哪对幽会鸳鸯在角落里卿卿我我、吵架,他就默不作声给那些人配背景音乐。
还真别说,乱弹反而收获了一片叫好声。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亦或是其他缘故?总之他的心情非常好。
从来没有感觉到弹琴竟也能这么快乐。
看着人们随着曲调舞蹈,歌唱,嘻哈着大笑,碎发被风扬起,被篝火镀上一层鲜红色的边缘光。
他的记忆好像被拉回了很多很多年以前的某个深夜,他从来不喜欢被捧上神坛,以宴会主角的方式去进行一场引人注目的演奏,他更喜欢像当年那样,寻一处热闹的酒楼演奏,指下的曲调只作为他人美好生活的背景音、点缀物。
曲终时,人不散。
“我手指好酸。”
他对阿嬷说。
阿嬷大笑塞给他一碗酒,回:“你一个年轻小伙子,才半个时辰怎么就手酸了。”
连星茗想说自己已经不年轻了,眼波流转间突然“锃”
一下子亮起,指了指一直在正对面坐着听曲儿的某人,“让他来替我行不行。”
阿嬷眼皮一跳,“你爱人?”
连星茗知道傅寄秋应该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心尖狂跳,面上不动声色点头,“对。”
话音落下。
傅寄秋猛地站起,大步往这边走。
连星茗眼皮都跟着跳,躲在阿嬷背后撺掇,“你让他舞剑,他舞剑可好看了,我小时候老偷看。”
阿嬷上场,傅寄秋再怎么想揪住连星茗,都不得不先赶鸭子上架上去舞剑,他的剑气锐利,姿态美丽,赢得满堂喝彩与抛花。
傅寄秋顶着一身花瓣下来时,连星茗有些吃味。
“唉,会舞剑就是好,比弹琴好看,更招人姑娘们喜欢。
方才眼送秋波的人不少,可惜啊,花与秋波都送给瞎子看了。”
傅寄秋从肩头取下一朵小花,笑着塞到连星茗手心里,“弹琴的人才更好看。”
连星茗攥着花笑了一声,又很快按捺笑意,说:“此行也许会与天下为敌,终点处危机四伏。
你倒是好,这一路上怎么都这么开心。”
傅寄秋牵起他的手,低声答:“怎能不开心,这一次我好像能抓住你了。”
“谁说你抓住了。”
连星茗笑着抽手。
抽不动。
他便往后退,傅寄秋跟着他走,两人拉拉扯扯闹腾到角落。
某一瞬间,“轰!”
一声巨响天地齐鸣,连星茗面色微变吓得一颤,被傅寄秋按入怀中,眼前亮如白昼,有长达三秒钟目不能视,待声波褪去时有人兴奋喊:“放烟花啦!”
原来是放烟花——
连星茗这才松一口气,从傅寄秋怀中抬头看,璀璨的烟花在他们的头顶正上方爆开,彩色火光不断。
他们身上的花朵仿佛飘到了上空,炫目的烟火与繁星点点相互辉印,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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