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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摄政王伺候封云宴收拾妥当走出内殿时,杳音和紫堇已经在外殿等候多时,俩人妆容得体,见到他们后便上前来行礼:“臣妾参见王爷,太子殿下。”
封云宴脸皮薄,点点头就不好意思的看向别处,摄政王只得笑答:“免礼,准备好了就前往东华殿吧,父皇父后该是在等着了。”
俩人又欠了欠身异口同声道:“是。”
话音落,杳音便主动上来挽住封云宴的手臂:“殿下请。”
“嗯。”
封云宴抬眼看了下摄政王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摄政王和紫堇相互点点头也跟随其后。
虽然现在宫里但凡能够接近封云宴和杳音的宫人近侍都被摄政王给换了,不过行走在外的话还是要做些面子功夫的。
封云宴脸色有点差,虽然步态稳健,看似杳音亲昵的挽着他,实则更多的是他在借杳音的力。
不是他娇气,好歹他也是习武长大的,确实是腰酸得很,只怪某人昨晚太凶了些。
而走在他们身后的两人,紫堇拿着帕子掩在嘴边悄声对摄政王戏谑道:“殿下到底矜贵,从小给您宠惯了,新婚燕尔的您还是稍微克制些比较好。”
摄政王眼里含笑,点了点头:“王妃言之有理,本王会注意的,只是惦念许久的东西终于得到,总会有点情不自禁的嘛……”
“……”
四人一同王东华殿去,看在外人眼里,当真是和谐美满。
而东华殿里,封镜逸和应离也早已在等着,看着他们从外殿走进来,帝君突然侧身凑到帝后耳边轻声说:“朕还以为晏儿要摄政王抱过来呢。”
帝后放在身侧的手不动声色的捏了他一把:“摄政王才不像您当年那么不知节制呢,再说了,晏儿也不似小时候那般娇气了,他不要面子的啊……”
帝君尴尬的委屈道:“朕哪有不懂节制……”
他记得事后他有让他家帝后好好在家里好好休息来着。
“……”
应离不答,不理会他故作幽怨的样子,袖子下的手又用力拧了他一把。
新婚翌日前来请安是一种礼数,但除了帝君帝后特别赐礼之外,其余的也跟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平常有时间的话也都会跟父皇父后一同用膳的,不过今天相比于其他人在帝君帝后面前的坦然自在,太子殿下略显拘谨,尤其是在对上父皇的目光时,浑身都忍不住绷紧,只顾低头吃东西掩饰。
父皇曾暗示过他以后是一国之君,不要在摄政王面前太乖了,不要什么都依着摄政王,可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哪里改得了嘛……更何况他也不想改,他很享受摄政王对他的照顾,哪怕有时候霸道了些。
气氛微妙的请安后,四人很快起身告退,一来紫堇和杳音有任务要去执行,二来顾及封云宴的身体不适,再有就是,过一会,公主和驸马爷该入宫请安了。
封镜逸和应离走出殿门看着他们离开,封镜逸绷着的表情松懈下来感叹:“朕也只能帮他们到这里了……即便是有所遗憾,也是为了他们好,为了天枢国的大局好。”
应离笑着挽住他的手:“这样就够了,您已经为他们做了很多,剩下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臣听说过几日民间有庙会,帝君可要去看看?”
封镜逸闻言眼前一亮:“当然要去,朕就等着呢,趁着现在事情也不多,朝堂之事就交给太子和摄政王,我们寻个地方清净清净,享受一下平反的生活,好不好?”
应离微笑点头:“好,您说了算……”
“……”
……完婚后,公主最终决定跟驸马一同远赴北疆,还扬言要随夫征战沙场巾帼不让须眉。
帝君帝后虽然心有不舍,却也欣慰他们的决定。
在公主跟随驸马出行北疆没多久,太子突然生了一场病,外人看到摄政王时常携王妃入宫探望。
却不知摄政王晚间长居东宫,而太子妃则和摄政王妃在摄政王府逍遥自在。
太子和摄政王对彼此明面上的婚姻多少还有点不适应,反倒是他们的妃子们惬意潇洒。
如此,封云宴仅剩的一丝顾虑才放下,他和摄政王的事情并没有让别人受委屈,这样他就彻底安心了……太子病好后,跟太子妃的关系如胶似漆,来年三月多的时候就传来太子妃怀孕的喜讯。
帝君帝后从宫外微服私访回来,命令太子在小皇孙出生前不能插手政务,安心陪着太子妃。
众人只当帝君帝后是对皇嗣的看重,并不知道另有隐情。
守卫森严的太子寝宫里,封云宴神态自若的坐在椅子上让童童诊脉,摄政王和紫堇杳音脸色严肃的伺候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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