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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头发开始脱落,初期只是一小撮,但后来随便一抓便掉一大把,白梓很快就秃了头。
接着,是她的皮肤开始溃烂。
咬伤不仅没有愈合,反而更加严重,其他原本完好的部位还因白梓偶尔的小擦碰而裂开,而后流血、发炎,最后渗出脓液,直至溃烂。
如果说,曾经左眼周围的烧伤是白梓难以示人的“丑点”
,那如今,她整个溃烂的身体都成了无法面对世人的“丑面”
。
日子一天天过去,从未有人来探望过白梓,不论是那个联系不上的哥哥,还是说某个连样子都记不清的远房亲戚,又或是藏在白梓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
孟以岚。
一想到这个名字,白梓又会推翻自己的那个假设——那天阳光这么灿烂,真应该直接跳下楼——幸好没跳下去,不然,她无法想象,更不敢想象孟以岚将会遭遇到什么。
对于在炼狱中受尽折磨的白梓来说,孟以岚是她唯一的麻药。
可如今,麻药似乎也不管用了。
白梓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原本可以平淡面对生死的她愈加无法忍受蚀骨的疼痛和内心深处愈加狂躁的那种奇异的欲望。
尽管如此,医护人员们却仍然像往常那样,忙于记录白梓的身体状况,与其称这是“隔离治疗”
,不如说这是“隔离观察”
。
在过了不知多少个日夜后,白梓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听着墙的另一边传来低沉的嘶吼,那是和白梓一样,因为被“变异人”
咬伤而必须进行“隔离治疗”
的人,白梓估计他们总共至少有上百个。
虽然她至今没有与另一位“病人”
交流过,但却仍能通过听觉和嗅觉来探查他们的状况。
毫无理智的野兽——白梓只能如此形容那些人的状态。
也许,她很快也会变得和他们一样。
她甚至有点期待,期待自己完全变异并失去理智而成为疯狂野兽的那一刻,这样,她就再也不需要如此清醒地体验在生理和心理上的双层折磨。
可与此相反,相比于越来越孱弱的肉体,白梓的思维却愈加活跃,也比以前更加敏捷和清晰。
她的大脑像是一个无法停歇的马达,抓着一点小事情便开始翻来覆去地思考,以至于连噩梦也变得比以前更详尽且清晰。
对白梓来说,这是最为残酷的折磨——每当她筋疲力尽地在□□的痛苦中睡去,那晚的火灾噩梦就开始在白梓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不断上演。
而现在,白梓不知第几次从噩梦中惊醒,父母的惊呼与烈火的呼啸似乎仍在她的耳边盘旋。
可不等噩梦带来的惊惧感褪去,一种来自于现实的不安感却突然出现。
有点不对劲。
由于没有窗和钟,白梓只能依靠自己的直觉来推算时间的流逝。
她总会以自己在筋疲力尽中睡去作为一天的结束,随后是在噩梦中醒来,并以自己被带去检查身体作为一天的开始。
可今天,她已经醒了很久,医护人员却还是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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