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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微微一怔,随即便听懂了谢离尘的意思。
她冷眼看了看郑修文,坦然承认道:“郑月甫的头,是我取走挂在我娘房间的门楣上的。
那晚我见郑月甫在宴会上喝了酒,神智有些不清,我本携带着匕首,在祭拜要我娘以后想假借探望为名去卧房里杀了他,却没想到,我刚到卧房门口,便听到了花园里传来的喧闹声,门口的护院们都前去查探情况,我便借机潜进了卧房。
可没想到……我找到的,只有一颗头颅。”
“所以我便将他的头颅取走,挂在了我娘房间的门楣上。”
清婉提及此事,满眼都是愤恨,通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姓郑的他罪有应得!
那日是我娘的三七日,若我娘在天有灵,我只想让她看到害她的仇人已死,或许她还能得到一点慰藉。
只可惜,让姓郑的就这么轻易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原来,郑月甫的头颅出现在江问柳房间的门楣上,果然是清婉所为。
众人不禁唏嘘,郑修文和清婉,全都是郑月甫的儿女,却一个两个的都想要杀他,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
虽然,郑月甫的确是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郑修文似乎也没想到,这清婉看似生得柔弱怯懦,却如此果敢,眼看着局面已经渐渐失控,郑修文却突然阴恻恻地冷笑了两声,“啪啪”
地拍了两下手。
“故事编得不错。
姓谢的,你说的头头是道,把我们郑府的人耍得团团转,可是归根到底不过就是你的一面之词,证据呢?难道天元道的人办案都是不讲证据,仅凭自己的臆想妄加猜测的吗?”
“证据当然有。”
谢离尘似乎早已料到了郑修文不会轻易认罪,从怀中摸出一块通体莹白色的晶石,问刘管事:“刘老伯,你担任郑府药房管事多年,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是……毕石?”
刘管事眯着有些昏花的眼睛,却还是很快认了出来。
“不错,此药材名为毕石,质硬而脆,无气,味涩,遇水则呈蓝色,这是我从唐家送来的药箱中取来的。
大少爷,我方才有句话没有说完,你将箱子里的冰块取出后,为了不留下水渍痕迹,想必是将其尽数投在郑庄主卧房内的洗澡水桶中了吧?”
“可是我自事发之后,便拜托这位护院兄台彻夜严守卧房,不得任何人进入,想必大少爷应该还没来得及去处理掉那桶洗澡水,若那些冰块沾染上了些许毕石粉末,投入水中便会呈现出谈蓝色,大少爷有兴趣现在随我去卧房亲眼验证一番吗?”
郑修文的眼神明显慌乱了起来,不断地瞄向他的弟弟郑修远,而郑修远此刻却像是避嫌似的,低着头一言不发,早已经没有了方才的那副盛气凌人。
“不仅如此。”
谢离尘一步步迈向郑修文,目光如炬,言辞掷地有声,从怀中又取出一张宣纸,似是要击溃郑修文最后的防线。
“这是我飞鸽传书给远在南境的同门,拿到的南境唐家此次运送到郑府的那批药材清单,大公子既然言之凿凿地说自己并没有和唐家勾连串通,那么你猜猜看,这张清单上会不会有止血药材的供应呢?”
“如果有,这批止血药材又为何会不见踪影?从药箱开启到送入药房,全程只有大少爷与郑庄主两人接触过药箱,这些止血药又被用在了何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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