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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郑修文慌乱地连连后退,眼看证据确凿,自己所有的辩解都变成了徒劳,愤愤不平下,口中振振有词道:“你们以为我想走到这一步吗?这都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
明明我才是他的亲生儿子,可他却宁愿将全部家产留给那个姓江的女人生下来的野种,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我这个亲生儿子!”
郑修文眼看自己罪名已定,无从辩解,索性便撕下了那层伪善的外衣,表情变得狠厉又疯癫。
“我这些年,为了完成他对我的期盼,我饱读诗书,我去考取功名,我把这郑府上下搭理地井井有条,可结果呢?他又给了我什么?要不是前几日我在书房门外无意间听到他亲口向清婉承诺,承诺会将郑府家财全部留给她,我也不会想要出此下策!
如今的这个局面,全都是郑月甫他咎由自取!
他咎由自取!
!”
郑修文疯狂地嘶吼着,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谢离尘淡定地看着他发疯,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
“你们父子之间的是非恩怨我不想裁断,我只知道按本朝律法,杀人者当偿命。
现在我只想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郑修文,与你一起合谋的人,你现在还不打算如实招来吗?”
合谋?整个杀人过程似乎全都是郑修文一人所为,难道还有人与他一起合谋?
众人纷纷露出疑惑的表情,只有站在谢离尘身后的郑修远,听闻此话,面色慌张,向门口挪了两步,几乎想要趁乱逃走。
谢离尘突然毫无预兆地飞扑上前,左手成爪,死死锁住了郑修文的喉咙。
郑修文大惊,被逼得接连倒退几步,退至墙边,脖子被谢离尘钳在手里,动弹不得,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
“姓谢的,你要干什么?难不成你们天元道还有跳过律法、随意将嫌犯就地正法的权利吗不成?”
谢离尘手指发力,手臂上的青筋凸起,郑修文一介书生,哪里是谢离尘的对手,挣扎着直翻白眼,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时,谢离尘这才陡然间松了手,甩了甩手腕,语气依然冰冷。
“大少爷,看来你果真是读书人一个,半点武功也没有,既然如此,你又是如何能干脆利落斩断郑庄主的四肢?郑庄主头部的断口崎岖不平,手法粗糙,倒像是你的手笔,可是四肢却都是被一刀斩断,这可不像是你能做到的。”
经谢离尘这么一提醒,郑修文也恍悟过来,扭头指着他那弟弟郑修远厉声道:“是他!
杀害父亲的主意原本就是他提出来的,主意也都是他出的!
那日我将郑月甫的尸身从卧房中带出,是他亲手砍下了四肢,将碎尸抛在花园中的!”
“你胡说八道!”
郑修远刚溜到门口,却发现众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立刻大惊失色,连连摇头吼道:“他就是想拖一个人下水!
我什么都不知道,全是他一个人干的!”
这兄弟俩明显都想着自保、狗急跳墙,早已经不顾念兄弟情谊,谢离尘掏了掏耳朵,懒得再听他们兄弟之间狗咬狗,将目光转移到了半天都没有说话的另一个人身上。
郑夫人。
“是不是你做的待衙门仵作验尸,断口与你的佩剑对比过后,自见分晓。
既然案情已然清晰,那么,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需要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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