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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颉抬手揉了揉眉心,将烟管搁在矮几上。
像是看够了这出苟延残喘的大戏,终于他再次站起身来,决定亲自出手,将这桩闹剧了结。
他的脸上呈现出孩子气的恼怒,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除了恼怒之外,他还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兴奋。
炎葵之后,多少年了,再没有人像这样逼得他亲自出手过。
不论是元虚舟还是元汐桐,都该感到荣幸。
被琴声束缚在天际无法动弹的妖兽身后,突然涌过来一团滔天的妖云,海浪一般在瞬间铺开,翻滚着将天幕上所有的裂缝遮蔽。
元虚舟察觉到了,但他指尖未停,当机立断将原本反弹的琴曲顺奏,空灵的散音一声追着一声,被定住的妖兽在这瞬间闻着歌又活过来。
它们在这关头已经完全顾不得游尸九野之内的猎物,滚滚浓云里暗藏的轰隆声令他们嗅到了致命的危机,于是慌忙逃窜着,想要躲过即将降下来的雷击。
千颉的视线被这些乌泱泱乱成一团的妖兽阻挡了一瞬,但他没有在意,他甚至不再给游尸九野内的幸存者准备的时间,长眉一挑,显出妖相。
妖云当中有电光闪过,轰隆隆的雷声过后,降下来石破天惊的一击。
对准的正是悬浮在半空中,靶子似的元虚舟。
他已经无力撑开结界自保,只需要一道雷,便会被轰成一具焦尸。
杀鸡用牛刀,千颉自认为够尊重人。
元汐桐的眸子一凛,想也没想地腾风而起,直冲上去,要替他挡下这道雷。
纤薄的身影在元虚舟眼里渐渐放大,看起来心急如焚。
分明还是小时候那副鲁莽样子,这样怎么担得起替她娘亲复仇的重担?
元虚舟将视线扫向一旁,用仅剩的灵力拨出最后一个音,闪着清光的银线应声而出,就近缠住一只体型巨大的巴蛇。
蛇尾被他强行拽至头顶,硬生生地接下了那道天雷。
电光在这瞬间席卷了巴蛇的全身,元虚舟夹着琴,身形极快地倒栽下去,于半路迎上元汐桐,一手紧紧地圈住她的腰,闪身落地。
但漏网的雷电还是追身过来,电光流窜到月晖琴上,琴弦顿时崩断了好几根。
元汐桐回过头,看见那条大得像龙的巴蛇已经被劈成了一条黑炭。
好险。
她拍了拍胸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只听得耳畔铮然一响,她急急侧头,视线掠过元虚舟的胸膛,看见那把琴弦已经崩断的月晖琴正从他腋下滑落在地。
再抬头时,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惊呼。
在她眼里,从来都无往不利,无所不能的哥哥,此时此刻嘴角正渗着血。
那么好看的唇形,都被血染得近乎妖异了。
可他的身体在发抖,牙齿咬着,竟还在试图朝她笑。
像是怕自己的重量砸到她,他半边身子都撑在了琴上,颤着声音对她说:“四方结界破了。”
“我知道,哥哥,我知道。”
她反手将他抱住,摸到了被烧焦的神官袍和满手的黏腻。
残余的天雷还是窜到了他的背上,而他没有灵力护体,几乎被打掉半条命。
他的灵力彻底耗尽的那一刻,因他的力量而筑起的四方结界难以为继,金光松松散散地化作了萤火,眼看着就要彻底消逝。
被护在结界内的星官和修士自觉聚集到了一起,望着云层当中穿行着的可怖的雷光,很奇怪的,他们脸上的绝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拼死一搏的决心。
位于炎天的光柱也奄奄一息地灭掉,看起来是那位星官终于力竭,再也无法调动任何灵力。
天幕上的罗盘停止运转,这也是位于神宫的姬照在感应到游尸九野的存在后,又随即丢失了踪迹的原因。
“阿羽,”
元虚舟察觉到她正焦急地替自己施疗伤术,但他伤得太重,天雷已经伤及神魂,所以疗伤术已经没用了,他不合时宜地感到解脱,轻轻将下巴磕上她的头顶,最后交待道,“神宫已经不远了,就差最后一步。
你把琴砸碎,用身上那块令牌,把他们带回去。
你可以做到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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