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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又蘅到了厅上,便见吴氏坐在圈椅上唉声叹气,儿媳陈婧安站在她的身侧。
见只有黎又蘅来了,吴氏问:“你婆母呢?”
黎又蘅过来微微屈膝,给吴氏行了一礼,“天热,婆母身子有些不适,便让我出来待客,二婶和嫂嫂尝尝我们府上的云雾茶吧。”
“哎呦,我们可不是来喝茶的,今日可是有要紧事找你婆母呢。”
吴氏说着站起身,要往里走,黎又蘅却虚虚地扶着她的胳膊,拦住了她,笑盈盈地说:“婆母给我交代了,说让我给婶婶带话,您惦记的事,她会帮你操心着的。”
“上次也是这么说,到现在也没个信儿。”
吴氏也不傻,看得出来徐应真是想派黎又蘅出来敷衍了事,心中不悦,当下便挂了脸,又一屁股坐回了圈椅里,“莫要拿那些空话敷衍我,这个忙,三郎到底帮不帮,今日必须给个准话!”
瞧瞧,明明是求人办事的,竟如此理直气壮,俨然一副不得逞不罢休的气势,光是这一会儿,便让黎又蘅对二房人有了清晰深刻的认知。
她脸上笑容纹丝不动,依旧客客气气地说:“毕竟是一家子兄弟,郎君不会真的坐视不管的,婶婶放心,我也会劝劝他的。”
陈婧安语气凉凉道:“三弟妹啊,你不必在我们面前大包大揽的,你说话,三郎他能听吗?”
黎又蘅和气的笑容收起,“二嫂这是何意?”
陈婧安笑笑,没继续往下说,吴氏却仗着是长辈,无所畏惧地开口说:“听说你们现在还分居呢,你就是想吹枕边风也吹不起来啊。”
原本黎又蘅打算照徐应真说的,应付两句把人打发走算了,就算不耐烦她们也做个笑脸出来,好生送出门就是,可听这几句,分明是没事找事了。
“这话婶婶是听谁说的?”
自然是陈婧安听袁瑛说的,再添油加醋地转述给她了,吴氏哂笑一声,“你这么做,便有人这么说啊。
我们自家人说说也就算了,要是传出去,外头的人都要来看我们袁家的笑话了,你自己说你这媳妇当得像样吗?”
黎又蘅低下头,紧紧咬着唇不言语,一脸的惭愧之色。
吴氏越瞧她这样,就越忍不住搬出长辈的架子多训几句,“既嫁从夫,这女子到了婆家凡事要以夫君为先,相夫教子,你倒好,新婚燕尔的就和二郎分居,不侍奉夫君,让他成个笑话,你这是不守妇道!
也不知在出门前在娘家,你爹娘是怎么教导你的。”
说完了这一通,吴氏颇感痛快,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身后的陈婧安却戳了戳她。
她抬头一瞧,黎又蘅竟然在抹泪。
“婶婶这几句话,说得我真是羞愧不已。”
黎又蘅拿帕子擦拭眼角,“我的确是有愧于夫君,有愧于袁家,我……我这就到外头跪着,夫君一回来就能瞧见,我把婶婶对我的教训都告诉他,向他认错!”
这还了得?本来是上门求人,现在把人媳妇给骂哭了,让人去外头跪着,还指望袁彻帮忙不是做梦吗!
吴氏连忙拦住她,“你这是做什么,哎呀,我就是爱絮叨,不是训你,你别放在心上。”
“不,婶婶说的话句句在理,我就是有错,应该下跪受罚。”
黎又蘅说完就一脸坚定地往外走。
吴氏和陈婧安都吓一跳,俩人一边一个挽住黎又蘅的胳膊。
“你看你,这不就是闲聊几句吗,什么跪不跪的,可别胡闹啊。”
吴氏真怕黎又蘅扑通跪那儿不起了,也不敢再待了,还是先走为妙,“那个……我们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等那婆媳二人脚步匆匆地离去,黎又蘅那幅哀哀切切的模样立刻收了,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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