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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翌的名字又被对面连名带姓地唤了出来,他像是碰到了一件极有意思的事,把唇从谢危楼指尖上挪开,轻声道:“我不管结果是什么,谢危楼,你可能不知道我从来只会打破底线和规矩。
你的这条先例,只会为我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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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混合双打
卷一真嫌弃谢危楼啊
谢危楼一眼扫过去。
他单手拎着凌翌从自己身前挪开,两个人不免同时低头看向伸过来的指节。
水一般的银光在日光下晃眼。
谢危楼:“凌公子勇气可嘉。”
水光跃动间,露出的的指节修长、有力,这回谢危楼倒没急着那么嫌弃,从怀中取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去那抹水痕。
凌翌偏过头,低头瞧了一会儿身上的薄尘,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回敬道:“反正下次你嫌脏可千万别动手。”
谢危楼收了怀里的帕子,淡道:“你也可以不咬。”
凌翌又觉得谢危楼在拐弯抹角地骂他。
等他站起来的时候,唇上好像又压了什么东西,他碰了两下嘴唇,抹去那种覆压感。
这天晚上谢危楼沐浴的时候,温水里泡过的手微微起了褶皱,他低头用胰子了两遍,额外注意地擦过了两下指节。
再起身时,他指节动了动,咬了他的那张嘴巴长满嘴利齿,磨得他指尖隐隐发烫。
浴池前,淌下一圈水痕。
谢危楼换上了里衣,再取过那叠堆放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等意识到指尖被谁胡乱堆放的簪子划到时,他颦眉,低头看了伤处。
血珠徐徐从指尖冒出,痛觉并不明显,却加重了热意。
五指那么多,偏是被凌翌咬过的食指。
谢危楼眉头越颦越紧,指尖用力,挤出了血水,又用巾帕擦去,他面色沉重,像是墨泽常年不化的霜雪,从浴池内出来的师弟瞧见了谢危楼,忙上前对他道歉。
“谢、谢师兄!
对不住!
我屋里还有些伤药,你若……”
“不用。”
谢危楼也没在乎那个师弟有多战战兢兢,收了衣物,重重推开门离去。
他刚走,凌翌抱着衣物,边走边散下了头发,他瞧上去心情一贯很好,开了衣柜,一边和身边师弟说说笑笑,一边念叨他们什么时候突破筑基修为。
他一听说刚才谢危楼面色不好,旋即心情大好。
“谢危楼心情不好,哈哈,他有好过的时候么?!
他那张黑脸不等他老就会像老头子一样了。”
凌翌又想到了谢危楼那张黑脸,越想这人眉心有川又一本正经的样子,突然笑得直不起腰,却撞上了突然打开的柜门。
“长逍师弟,你没事吧!”
师弟吓得魂都要没了,他刚刚划伤过谢危楼,现在又巧得不行地撞伤凌翌,背后冷汗狂冒。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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