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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尽量避免和我标记。”
遂徊直白地说,“因为你讲过不想和我接触。”
“……”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记仇算账的意思?应帙皱眉往向他,但遂徊的表情看起来又没那意思,好像只是在平铺直叙地阐述事实。
“我确实说过,”
应帙无奈地望着他,“但都现在这样了还能怎么办?我就算想不和你接触,做得到吗?而且你的精神域是什么状态,你自己最清楚,到了我的身体里还感知不到精神触梢,白瞎了我的a级攻击型,目前就只有标记这一个办法,可以压制精神域的疼痛……”
他倏然想到什么:“该不会是你不想和我标记吧?‘你’后颈出现牙印会给你造成什么麻烦吗?”
“不会。”
遂徊闷沉地说,“我不介意。”
不等应帙再问什么,他便端起碗筷,进厨房洗碗去了。
……
兵荒马乱的周六过去,迎来了无所事事的周末。
应帙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唤他名字,半睁开眼,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侧坐在床边微俯下身,正目不转睛注视着他。
“应帙,醒醒。”
遂徊轻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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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帙不耐地重新阖上眼,“又没换回来,这么早叫我做什么?”
“不是你昨晚叮嘱我早上给你补标记的吗?”
遂徊认真地问。
“……”
应帙皱起眉,“几点了?”
搁在床头柜上的终端察觉到关键词,温和回答道:[现在是早上6点32。
]
“周末早上六点半叫我起床……你真的有毒……毒性第一的超级毒蛇。”
应帙困得骂都骂不动,睡意朦胧地翻了个身,“你昨天不是不情愿和我标记吗,今天怎么又这么积极?”
“我没有不情愿。”
遂徊撩开他蒙住脑袋的被子,说,“你的后颈牙印已经完全消失了,再不补又要疼了。”
“……”
应帙深呼吸一口气,烦躁地坐了起来,抬手摸向颈侧,遂徊说的也没错,那里的皮肤光滑一片,干净得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那岂不是我们天天都要标记一次?”
也不知道标记成瘾和药物成瘾哪个危害更大一些。
遂徊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应帙,看他抬手撩开颈后的短发,微微低头,露出腺体部位的皮肤,“来吧。”
应帙又一次轻易地将弱点交付出去,垂着眸,看不到坐在他身侧的人眼神是如何的贪婪,甚至忍不住喉结滚动,舔了舔干涩的唇角。
遂徊倾下了身,麻烦的长发挡住视线,被他撩到耳后别住,这一次,他没有贸然直接用牙齿咬,而是双手按着应帙的肩膀,先用舍大开大合添过他的后颈,留下一层浅淡的唾液。
应帙呼吸一乱,猛地抬头后让,诧异道:“你在做什么?”
“……”
遂徊很是无辜地望着他,“做临时标记……?”
“那你直接幺啊,你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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