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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现在正在跟闻骞视频连着线呢,我一定会为孜言现在突然回我消息这件事雀跃。
但在我和闻骞正颇有些对于某个话题相谈甚欢,甚至达到某种惺惺相惜状态的时刻。
突然接到孜言的电话,这种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好像变成了一个偷情被抓的出轨渣男,正在被抓包的边缘危险地跳跃着。
我吓得不轻。
第一次做这种对不起孜言的事——不不,我不是对不起他,我是为了他才这么做的。
我收回下意识点到拒绝的手,免得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糟糕的局面,面上不动声色,对着还在等着我回他话的闻骞道:“那个,学长,现在我哥哥突然找我有事,我等会忙完再回你。
你等我一下。”
闻骞有没有看出来我强忍着的紧张感我不知道,他点头,说了句:“我等你。”
便主动挂断了通话。
光屏上闻骞的脸一消失,我赶紧接通孜言的通话邀请。
孜言的脸上有些许的不耐烦,估计我再迟一秒钟,他就要挂断电话了。
如果这次我没接通,再加上前面错过他邀请的那次,累加下来,在心里给我记仇本上得画下不知道多少道。
“怎么回事,我刚刚给你发邀请的时候显示你正在和人连线。
这么晚了,你在和谁视频?”
果不其然,我一开始就得面对他的质问,而且我明显听到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危险的味道。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问,控制好自己的表情:“我刚才在跟导师讨论设计图,没看到你的消息,正好有几处急着修改。
要是没记下我怕之后忘记了,你要看一下吗?”
我侧过身,给他看了一眼我旁边的设计图纸,以及修改的痕迹。
这句话半真半假,对孜言来说,应该很难看出来端倪。
孜言听我的解释,脸色缓和了一点,加上我确实有改动过的设计图作为证据,他点点头,可是凭借着我对他的了解,我知道他现在还没有完全解除疑问,于是赶紧趁着他思考的功夫开口,试图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别再继续放在这里了。
“对不起,那会画图太入迷了。
真不是做别的事。
你之前画画的时候也好几次没有看到我的消息,我也没生你的气。”
用他以前的错误来掩盖,是个很不错的技巧。
孜言也想起来之前的事,表情也不大自然,态度好了不少,算是原谅我:“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这件事算是揭过去了,按孜言的性格,他之后并不会再拿这件事跟我吵架了。
我问他:“你怎么这么晚不睡,明天不用上课吗?还有,你突然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孜言点点头:“有一幅作品刚刚画完,刚刚也是收到通知,这幅作品会被放在一个慈善晚会上拍卖。
我要跟你说一声。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现场。
还有,我主动找你也不一定非要是有事才找你的,没事我就不会找你吗?”
孜言的语气淡淡的,我还是听出来他是心情不错的,以前大大小小的展会他也参加过,都习以为常了。
这次这么认真说明晚会的规模不小。
我极少有这种被主动喊出去的时刻,有些惊讶:“真的吗?你要带我一起去?你爸妈不在意吗?他们会同意你跟我一起出去吗?”
孜言微微笑了:“他们那几天正好要外出,不会来参加的。
他们不在我想带你就带你。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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