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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站在旁边束手束脚的,见江锦回来立刻松了口气脱口而出:“江先生。”
陆时砚转过脸,看见江锦随即一怔。
眼前人穿着粉色衬衫、牛仔裤,可能是走地快了些,额前碎发被晚风撩起来,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唇瓣微张,胸口微微起伏着,清澈明亮的眼底染上几分惊诧。
陆时砚不动声色道:“回来了。”
江锦定在原地,一双眼睛黏在陆时砚身上,不敢眨眼。
阿吉在一旁说:“您不在的时候,江先生天天念叨着你什么时候过来呢。”
阿吉不敢打扰人,说完这句善解人意的给两人腾出空间来。
陆时砚关上冰箱门,见江锦依然愣着,他虚虚靠着冰箱笑了笑:“傻了不成?”
从分开到现在两千三百六十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于江锦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漫长,漫长到再次看见陆时砚会以为是自己产生的错觉。
他一步一步踩着小心翼翼的步伐走到陆时砚身边,抬起手在他脸上轻轻触摸了一下,脸颊是温热的,指尖捏了捏,有弹性。
陆时砚被他这举动逗笑,捉住他的手放在胸口上,江锦感受到陆时砚胸腔的心跳,他抬起脸,陆时砚说:“还活着。”
江锦立刻捂着他的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陆时砚乖乖投降:“好,听老婆的。”
这声“老婆”
在电话里,不知听了多少遍了,每听一次江锦依然会脸红心跳。
掌心被呼出的热意烫了一下,他脸一热抽回了手。
“怎么来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江锦的声音有些闷。
陆时砚将人圈在怀里,亲了亲江锦的额头,好久没这么拥抱了,久违的感觉令他心安,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这样抱着人抱一会儿,声音餍足道:“想你了。”
江锦抬起脸看着他,陆时砚一哂:“怎么不信?”
“没有,”
江锦说:“陆时砚你是属狗的吧!”
陆时砚“啧”
了一声:“怎么还骂起人来了。”
江锦说:“我前脚刚买了咖啡机,您后脚就到了,可不是属狗的吗?”
“……”
早知道,他早点买就好了。
陆时砚无力反驳,刚刚听阿吉提了句,说江先生一早去交易市场买了台咖啡机,在家里琢磨半天。
“然后呢?”
陆时砚问。
阿吉嘴巴快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然后打扮的水灵灵的和人约会去了。”
说完才觉得自己失言,忙捂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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