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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余静昭头疼脑热之时,萧四再度站在了她面前,替她当下了村民们的口水仗。
听见萧四的声音,聚在院内的人才安静下几分,因此他继续安抚道:“今日是我们谭记之过,还望各位海涵,这样吧,大伙儿把手头上的东西都提回家去,我们不仅不收,待明日开店,凡是进店购买糕点满二十文之人,我们加送一个定制铜锣烧,如何?”
定制铜锣烧的售价不低,众人一听萧四此话,心中即刻开始了盘算。
本以为一切就此平息时,却突然又冒出一个不和的声音:“你又不是东家,你如何说了算!
莫等明日我们买了二十文糕点你倒翻脸不认账了!”
面对此责难,萧四也被噎得哑口无言,的确,他不是东家,他说了不作数。
但余静昭却并未让他为难,她费力地按住脖颈使尽全力高喊:“萧四所言即我所言,明日特惠,就依他所说的办!”
一喊完,余静昭的喉咙顿时就干痒难忍,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或许是瞧着她状态不佳,又或许是众人得到了他们满意的答复,方才高喊之人这才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谭家的院子。
谭阿婆见状即刻跑去厨房为她端了碗水来,一边帮她捋着背,一边将水递给萧四,让萧四助她喝下。
几口温水过喉,余静昭才感觉好些,但被那些人这般一闹腾,她的脑袋又如灌铅般沉重。
“我扶你回房里歇会儿吧。”
萧四轻声细语道。
可余静昭却摇了摇头,又轻咳了两声:“虽说明日要买的糕点铺子里的师傅会做,但适才许诺下的附赠铜锣烧的原料却也得做啊,我哪有时间歇息……”
眼睁睁看着余静昭拖着羸弱的身子向厨房走去,萧四不禁心绞了一下,忽然,他又意识到自己还有东西未给她。
于是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前去,从怀中掏出一个大钱袋交到了她手中。
萧四道:“这是今日赚的,我替你去换成了银两,都给带回来了。”
他本以为余静昭见这沉甸甸的钱袋会心情舒畅些,没承想她的眉头竟锁得愈发厉害。
不过这确实也怪不得萧四,他不知,这几日来,余静昭被算账一事折磨得叫苦连天,对不齐的账加之一日又一日的来钱,她的脑子全然成了一团浆糊。
她实在是不愿再碰这些数字和算盘,因此,她接过钱袋后又转身问了谭阿婆一嘴:“外婆,我们村中或是镇上可有好的账房先生?”
谭阿婆挠了挠花白的头发,仔细思考一番,却道:“有是有,但现下最好的账房先生只有……”
“只有谁?”
“只有隔壁王家那个王大牛了!
他先前就是做账房先生的……”
“不要,我不信他。”
谭阿婆话还未说完,余静昭即刻否决。
这王大牛先前就找过她麻烦,甚至还将恶手伸向了年幼的阿虎,险些害阿虎丧命,这样的人,保不准之后会做出什么偷鸡摸狗之事来,让她的铺子得不偿失。
但若是不找王大牛,那又去找谁呢?这的确是个大问题。
正当余静昭极力思考对策之时,又一人找上门来:“你们在想什么呢?”
她抬眼一看,原来是提着一筐鸡蛋来这儿的廖亦昂,他见他们都杵在原地一动不动,便好奇地发问。
“我们在想镇上有什么合适的账房先生。”
余静昭答道。
“我知道啊!”
廖亦昂忽然发声,他先将那筐鸡蛋放在灶台上,然后缓缓向他们走来,双手叉腰,“我四妹禾禾就是。”
廖禾禾做账房先生?余静昭一时对廖亦昂的话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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