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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一听,心中一惊,果然是萨伊堪出事了。
回头就吩咐苏培盛带路,身后跟着红袖和碧莲,匆匆往悦园赶去,临走还撂下狠话,若是侧福晋有个什么,兰苑这几个挡路的奴才,一个都别想跑。
苏培盛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记住了是哪几个之后,便招呼了人提着灯笼,前面开路,随着他家主子往悦园奔去。
他心里不住的翻腾着,侧福晋是真得宠,看来他家四爷是真把侧福晋放在心尖儿上面儿疼了。
当年福晋和大格格病,也没看爷如此焦急过,如今他家爷可算得上把侧福晋捧在手心儿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是当眼珠子一样宝贝着。
且不说这一行人去到悦园是如何的风风火火,也且不说西苑里和北苑里的早就得了消息派人出来看看是东风要到了西风,还是西风要到了东风,只说兰苑西厢里的锦儿早就哭得不成样子了。
毕竟是初次承欢,欢好到最后锦儿已经有些疼得迷糊了,胤禛嫌弃的叫了苏培盛进来服侍,锦儿就羞得恨不得扎进水里不出来,她一身又青又紫的印子,实在让人难堪和羞涩。
但是娇羞欢喜还没过去,就传来了四爷去悦园的消息,进来收拾屋子的两个小丫鬟谁也没去管被胤禛扔在套间儿软榻上的锦儿,只收拾完了之后便出去了。
两个人一边出去,还一边说着话,让锦儿又羞又气,心里越发的恨起了侧福晋其人。
“诶,侧福晋就是得宠,一个句话,大半夜的就把咱们爷给叫走了。”
“是啊是啊,没看当时咱们爷急得那个样子,脸沉得都能滴出水来了,我看啊,那些挡路的奴才明天肯定是没好果子吃了。”
“那还用说吗!
不过最可笑的是里面儿这位,刚才叫得多欢实,我听都替她害臊,一个劲儿爷,爷的发春,也不看咱们爷理都不理她。”
“呵呵,她还真以为有福晋撑腰就能当爷的女人,开脸了?傻死了,她不过最多是个通房,以后也就是个侍妾的命。”
“估计呀,到了明儿,爷连她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两个人越走越远,声音越来越小,可是锦儿心里的仇恨越来越大。
今天本来是她的好日子,成为爷的女人,等到明天一早福晋肯定会做主给她开脸,到时候就算是侍妾,也是半个主子,总比奴才强。
等到以后,她有了一男半女,怎么也能混个格格,总比当一辈子奴才强得多。
可是她的美梦刚开始就被侧福晋打断了,福晋此刻想必已经知道了爷走了的消息,而她必然是没能顺利完成福晋交代的任务,留住爷,势必会被福晋惩罚。
只是以后,她不敢想象,她会不会就被附近随便配了人打发出去,或是被福晋送到庄子上给那些看管庄子的奴才们。
想到这里,锦儿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不行,她不能就这么被送走,不能都爬上了爷的床,成了爷的女人,再被发配。
她不要,她不甘心。
锦儿脑子飞快地转着,她努力地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让福晋转变主意,怎么样才能让福晋不为难她,继续让她伺候爷。
终于,锦儿想到了李格格,李桂芳。
要说府里那个女人最容易被利用,那就是非李桂芳莫属了。
当初婠婠刚刚嫁到四阿哥府的时候,福晋一度挑拨,但李桂芳更像给福晋那拉氏难堪,便没有对婠婠这位侧福晋做些什么,可也偶尔的对她嘲讽一二,嘴上痛快痛快。
后来李桂芳和她二哥放印子钱,被宋氏发现,分别告密到嫡福晋那拉氏和侧福晋婠婠那里之后,她就被打压的一蹶不振。
从兰苑受审,被禁足,抄写经书,到大格格抱给宋氏抚养,再到大格格死,这一连串的事情发展下来,即使是个局外人也都看出来李氏这是被打压了。
无论事情从哪一处看,都是针对李氏的有计谋的打压,而大格格的死是必然的,那么其中宋氏从表面上看则是被无辜连累,吃了挂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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