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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暮想了想,接着问:“是太子的丫鬟、护卫、还是红颜知己?”
穆归礼一问摇头三不知。
江御暮又问:“那女子年方几岁?相貌、体型、声音有何特点?”
穆归礼忆起管家和丫鬟们的描述,一一作了回答,但都十分笼统,构不成一幅画像。
江御暮佯装仔细回想片刻,摇摇头道:“我从未见过太子身边的其他女人,也没听过这个名字。”
穆归礼本就没抱太大希望,正欲岔开话题,却听江御暮话锋一转,问出了他从未想过的问题。
“既然你不曾亲眼得见,只听了下人们的描述,又如何能百分百确定那个‘青萝’一定是位女子?就不能是男扮女装的清秀少年么?”
穆归礼眼神一震,似乎觉得这个说法有些道理:“丫鬟们确实说过,那个‘青萝’的身量比一般女子高出许多。”
是啊,江御暮的身形本就高挑,那天为了伪装,还往鞋里塞了厚厚几层软垫,以至于比陶瑛高出约莫大半个头。
穆归礼越想越觉得有理,接着分析道:“还有,那个‘青萝’的两肩也比丫鬟们宽出许多。”
能不宽么,江御暮特意垫的双开门效果,就是为了混淆视听。
眼看穆归礼已经陷入沉思,江御暮摆出一副好奇的模样问道:“那人与你有什么交集?你找她是打算拉拢,还是铲除?”
穆归礼怕她深究背后根由,连忙遮掩道:“本王倒没有想这么多,就是知道太子身边有这么个人,神出鬼没的,担心她坏了咱们的大事。”
江御暮见他未吐实话,便也不欲多言,瞧着有点下逐客令的意思。
穆归礼还算识趣,没有留下继续打扰,临走前只问了一句:“对了,时异呢?还活着么?”
江御暮简略答了声活着,穆归礼似乎想说些什么,犹豫片刻,又把话咽了回去。
等待的日子总是难熬,短短三天,仿佛有三年时长。
终于熬到第三日,穆归礼一大早就坐不住了,派人四处打探太子府里有无异动。
穆归衡则按照江御暮事先交代的那样,一直耗到晚饭时间,才当着满屋仆役护卫的面,吐出一口假血。
“传……传太医……”
话音一落,他就假装晕了过去。
太医们不敢怠慢,一接到消息就往太子府赶,下了马车接着飞奔而来,争先恐后,鞋底都快磨出了火星子。
一入内院,就看见太子护卫们纷纷苦着脸,询问才知,从晚膳后到现在,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太子已经吐了四次血,比以往任何一次发病都更加严重。
太医们都心道不妙,万一太子驾鹤西去,皇帝盛怒之下,岂不是要杀了他们陪葬?
无论如何,现在情况危急,一刻也不能再耽搁了。
院首陈太医身先士卒,打头阵走进了太子屋中。
屋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太子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护卫石涅陪在一旁,面上又是焦急又是悲切,就差哭出声了。
其他太医不远不近地跟在陈院首后面,也走进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在发慌。
陈太医仔细号了半晌的脉,更加摸不着头脑——从脉象来看,太子和那日的江小姐一样,都应该无比健康,没病没痛啊!
可是这俩人怎么都昏迷不醒,看上去一个比一个严重呢?
完了完了,难不成是他老糊涂了,连号脉的本事都退步成了这样,什么异常都号不出来?
趁太子昏迷,不会降罪于众人,陈院首连忙指挥其他太医依次给太子号脉。
谁知,竟无一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石涅等不及,催问道:“太子殿下的病症到底如何?你们能不能治好?”
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空气里除了血腥味,还多出一份只可意会的恐惧味道,愈发浓郁。
陈院首顶住压力,一边擦汗一边回答道:“这、这是太子殿下的多年旧疾,一时半刻也无法根治。
臣等不敢冒进,只能先开些补气补血的方子,帮殿下调养调养。”
石涅大怒:“又是这番说辞!
殿下让你们调养了这些年,不见好转也就罢了,怎么这次发病,还比往日严重许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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