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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不投诚,晚不投诚,偏偏在费红英让穆归礼暗中提防江家之后才投诚,这个时机选得也颇有意思。
她倒要等着看看,穆归礼打算怎么走这步棋。
随着一声锣响,费红英再度开口:“第二场,江小姐胜!
下一位,姜敬,姜公子何在?”
江连镜动作极快,此时已换上一张新脸,笑眼弯弯,观之可亲。
自报家门后,江连镜冷不防提出了一个古怪的要求,使围观众人都为之惊诧。
“江小姐,总是那般打打杀杀的有何趣味?想不想换个新奇的花样?”
先前约定好的流程中并没有这一环,江御暮短暂思考片刻,决定顺着他的话发问:“什么花样?”
江连镜伸出一只手:“掰手腕,如何?三局两胜。”
此话一出,台下诸人又叫喊着插起话来。
“你这厮好生刁滑,掰手腕算什么新奇的花样,不就是想趁机占人家姑娘便宜吗?”
江连镜上前一步,从袖中掏出一方绸帕,嬉皮笑脸道:“兄台这可就误会了!
在下为了避嫌,还特意准备了一块帕子呢。
隔着如此厚实的帕子掰手腕,也算得上君子了吧?”
这样无耻的言论,自然又引来台下一大片议论之声。
石涅气不过,直接扒着茶馆二楼的栏杆向下喊道:“哪来这许多借口?我看你是自知打不过江小姐,才出此偏门怪招,想靠一把子傻力气取胜吧!”
话音一落,台下就响起阵阵附和声。
“这位小兄弟说得在理!”
“就是就是,比武招亲比的是武功,又不是力气!”
“姓姜的,你就算这么赢了,可也不能服众啊!”
面对众人的指责,江连镜佯装讪讪,用衣袖擦起汗来。
江御暮适时出面解围:“没关系,就算是单比力气,我也有自信不会输给他。”
众人这才止了骂声,可是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好像一片好心都被当成了驴肝肺。
明明方才还站在江御暮那边,现在却反过来有点希望她吃瘪了。
江御暮不甚在意,向江连镜伸出手道:“开始吧。”
江连镜却摇摇头开始挑剔:“不不不,现在开始还太仓促了。
既然要掰手腕,咱们便要坐得稳稳当当的,把胳膊肘抵在桌子上,那样才好发力呀!”
江御暮微微皱眉,正要开口质疑,江连镜却避着众人的视线给她使了个眼色。
她很快反应过来:“也罢,那就借张桌子来吧。”
江连镜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碎银,向台下喊道:“不白借啊!”
银子的力量着实不小,擂台斜对面一家餐馆的掌柜直接命人将一张方桌抬上擂台,还搭了两把木椅,一起摆放整齐。
江御暮和江连镜面对面坐下,用绸帕垫在两手之间,像模像样地掰起手腕来。
因着距离拉得足够近,此刻他们终于可以低声交流,不必担心被台下人听见。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江御暮问。
江连镜轻笑道:“一方面是为了拖延时间。
上一场你们打得也太快了,我又要换衣服又要换脸,差点来不及上台,紧赶慢赶才没露出马脚……”
江御暮听出他话没说完,便问:“既然有‘一方面’,想来也有‘另一方面’了?”
江连镜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嗯,当着这么多人,在台上说话实在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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