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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不太明白,“您和您的师兄一直没有联系吗?为什么他搬家了没有告诉您。”
姜焕生的嗓音苍老浑厚,透着些许无奈,“年少时犯了错,没脸找他,现在年岁大了,想弥补道歉,都没有机会。”
他看向余笙和江述,“所以趁你们现在还年轻,想做的事要及时去做,不要等老了只剩遗憾。”
确认药方无误,姜焕生将那张纸对折两下,递给余笙,“药方不是一成不变,要按你的身体状况随时调整,往后每月来一趟,我给你瞧瞧。
你的病虽有所好转,但千万不能大意。”
江述再次郑重道谢:“以后我每月带她回来,多谢您,您也要保重身体,岛上没有的东西告诉我,我给您寄过来。”
姜焕生笑了下,手里盘着那块老旧怀表,“我倒不缺什么,岛上有就有,没有就罢了。”
余笙说:“姜爷爷喜欢吃桃酥。”
江述点头,“回头我给您寄一些。”
姜焕生最后给余笙抓了七天的药,装了满满一大袋,随后又在木桌下的抽屉中拿出一个深棕色的小木匣,一并递给她,“东西物归原主,我想你大概不需要我帮忙保存了。”
余笙差点忘了这个。
再次看到这个木匣,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时移世易,不过几天而已,她已经不再需要掩藏对他的思念,木匣里的东西,是这些年她全部的精神寄托。
余笙认真说:“谢谢您。”
姜焕生不喜欢道别,不再看他们,只挥了挥手便转身继续抓药。
中药袋子江述拎着,余笙手里只有那个小木匣。
两人出了后院,走到那条长廊上,余笙停下脚步,仰起头,静静凝望梁上那一片坠着红色流苏的木牌。
经过这几天风雨洗礼,木牌变得潮湿,但被雨水清洗掉表面的灰尘,更加清透干净,露出原本木头的颜色。
江述站在她身旁,将视线落在那个木匣上,眼眸微动,“是什么。”
他微微探身,盯着她的眼睛,“跟我有关?”
余笙没有说话,但她的表情似乎已经回答他了。
江述握住她手腕,顺带摸到那个木匣,“我能看吗?”
余笙犹豫一下,慢慢松了手。
江述将木匣一点点拉开,看到里面的东西。
是一块跟头顶那些木牌一模一样的牌子,尾部红色的流苏有些散乱,牌子上只有两个字。
江述。
黑色的笔,字迹清秀漂亮,江述认得,那是余笙的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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