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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然说要挨重肏,隋清宴就一点不含糊,回回往狠里撞,捣得时然完全克制不住声音,仰头叫得又浪又媚,要不是房间隔音效果极好,她怀疑站在客厅都能听见她每晚被隋清宴肏成什么样。
“嗯……呜……老公……”
她被撞得细腰不断地起伏,双腿在他身侧不住地乱蹬,仰头不住地喘,很快被他拉回来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激烈的深吻,亲得口水声黏腻作响,和下身的水声融为一体,回荡在寂静的室内。
隋清宴握着她的腰不断地狠撞,性器挤开层层的软肉直直地插到底,抵着最深处的嫩肉不住地磨,磨得她喘息声都变调,随后撤出再换个角度再重捣进去。
结合处湿得一塌糊涂,淋漓的水液被激烈的碰撞捣碎成细沫,飞溅在身下淡色的床单上,将床单都洇湿得一片片的。
时然双手抱着他的肩膀,被顶得呜咽着哭,脚尖都被刺激得蜷起,整个人不住地颤。
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随着她身体的起伏不断地飘,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也显得那肌肤上的吻痕咬痕更加的明显。
隋清宴就这么压着她狠撞许久,勉强解了馋,抱起她要下床,时然吓得抱紧了他,声音带着哭腔:“去哪儿呀!”
“窗户边。”
时然吓得魂飞魄散:“不……不……不要!”
虽然站在窗户边只能看见楼下的花园,这庄园里除了洲安洲越也不会有别人,但时然还是有种心理上的害怕,总有一种会被发现的感觉。
更何况,窗边,那不就是站着做吗?时然很怕这个姿势,被他抱抵在墙上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插坏了。
隋清宴亲了亲她的脸颊,就这么抱起她往窗边走去。
两个人还保持着紧密结合的姿势,性器随着他的走动毫无章法地往软穴里顶,短短几步路就让她哭得不行,水液湿淋淋的流了一路,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一连串深色的水渍。
隋清宴拉开窗帘,让她趴在窗台上,从后面又抵了进去。
时然呜咽一声,伏在窗台上不住地颤抖,月光洒进来落满她细白的身体,起伏着晃荡出漂亮的弧线,看起来美丽极了。
他俯身贴着她的脊背,吻着她的耳垂,沙哑地喘息:“还有一个月就要开花了。”
时然被后入得泪眼朦胧:“嗯?”
隋清宴又狠顶一记,微微上翘的顶端破开软肉插到最里,勾着深处硬硬地磨。
后入让他极轻易地就能插到时然的敏感点,她忍不住叫出声,手无意识地伸到背后想推他,水穴想挤他出去,却不由自主地夹得他更紧,反而让性器更勃发地撑满整个甬道,微微一动就把敏感的穴肉勾出一阵阵颤栗来。
他张口咬在她肩膀上,低声喘息:“玫瑰,还有一个月开花。”
时然被肏得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看花园里那一片嫩绿的芽苗,窗外月亮的清辉洒满了整个庄园,玻璃上全是她喘息氤氲出的白雾,朦朦胧胧地笼罩着她的视线,她伸手贴上窗玻璃,断断续续地呜咽:“嗯……我、我知道了……”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下身又凶又狠地撞,时然根本受不了这么凶的后入,站着的双腿都在打颤,忍不住哭:“别……别这么重……呜呜……”
他低头掰过她的脸和她接吻,月光笼着两个人的侧脸,将睫毛都刷得亮晶晶的一片。
他含着她的舌尖不住地吮,伸手摸到她腿心那颗硬鼓鼓的肉蒂,边揉边抬腰去撞她甬道内的敏感点,没两下就把时然撞得失声呻吟,呜咽着哭得更厉害,身体不住地颤抖,穴内喷出一大股阴精,就这么在他身下到了高潮。
高潮的她脸颊一片红晕,连眼角都是情欲的红,眼神迷离,红唇微张着喘息,看起来诱人极了。
他忍不住去吻她的脸颊,声音低低的:“花开的时候,我们就去登记,好不好?”
她失神地沉浸在高潮的尾声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喘息着哼:“……什么?”
“结婚。”
他重复了一遍,将她彻底地抱紧,“我们结婚,成为夫妻。
永远、永远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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