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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一息间,门窗被同时踹开,窗外门前金昭卫拔刀相向,刀光似要撕开黑夜。
敏福心有余悸,却上前一步挡在黑衣人面前,“你寻隙逃吧。”
“逃不了的。”
黑衣人推开他,黑纱下的眼睛直视京纾,“殿下,我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你可否饶敏福一命?”
“我从不和人做生意……”
京纾低头咳了一声,稍缓过来,复又淡声说,“把命给我就好。”
询问
京纾话音刚落,神秘人率先破门攻出,辛年闪身挡到京纾身前,将人逼回屋中,他刀刀狠辣,是奔着要命去的。
神秘人撞翻屋中木桌,转头喝道:“还不跑——”
一息间的分神,神秘人被辛年一脚踹上墙根,倒地后喷出一口浊血。
旋即他眼前一花,被辛年踩在脚下用刀尖抵住了后颈。
瓮中之鳖何以求生,敏福突然拔刀,却不是向着辛年,而是直接抹上自己的脖子。
神秘人目眦欲裂,“敏福!”
刀口擦出痕迹,这一刀却没有抹下去,鹊一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握住敏福的手腕,硬生生地掰断了。
刀“啪嗒”
摔在地上,鹊一反手掐住敏福的脖颈,迫使他张嘴咽下一颗药丸,那药丸入口即化,敏福瞳孔瞪大,只觉得自己浑身骤然僵硬,连舌根都没有避免。
鹊一见状松开了他,两个金昭卫当即进门将人扣下。
鹊一转身走出房间,跪地向京纾告罪,“属下自作主张,请主子责罚。”
京纾始终站在那里未挪一步,闻言只说:“你鲜少这般,为何?”
“十二来了。”
鹊一话音落地,鹊十二从暗处现身,上前行礼,“主子。”
京纾了然,“徐篱山的主意?”
“徐六公子想请主子留下这两人的性命,说有话要问。”
鹊十二说。
京纾垂眼看着他,说:“他如今差遣你倒是得心应手。”
鹊十二闻言浑身一僵,猛地磕头,“属下知错!”
“十一性子温和,为他所惑也不稀奇,没想到你也如此,”
京纾看向鹊一,“我直接遣你过去,如何?”
鹊一还未言语,鹊十二率先说:“属下今生只听主子之令,今夜前来是因为徐六公子对此事分外上心,还说……”
京纾淡声道:“说什么?”
“徐六公子说若属下不来,他便吊死在桃花楼!”
鹊十二说,“属下恐徐六公子出事,不得不来。”
京纾哼笑一声,“跑到异乡来上吊,他说这话也能唬住你?”
鹊十二的脑袋又低了一点,缄默不语。
京纾没有再说他什么,让他俩先起来,转而说:“他既上心,怎么不亲自过来?”
“我这不就来了吗?”
话音落地,徐篱山出现在院门口,他是匆匆赶来的,脸上还有汗,黏住了额角的碎发,京纾发现他瘦了点。
徐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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