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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云不禁仰天泪流!
他使劲儿地揪着自己的一把头发,似乎要把整个头皮都揪下来。
已经吃到嘴里的肉都跑了,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失败呢?朱大云睁着血红的眼睛,环视着这个简陋而又窄小的房间,斑驳的墙壁上依稀还留着两人信手涂鸦的影子。
那个用黑色铅笔勾勒出的轮廓,是杜秀青的杰作,画的是灯下的朱大云。
杜秀青说,她最喜欢的就是朱大云的粗犷豪放,长得很有英雄气概。
于是在灯光的映衬下,她为朱大云临摹下了他的轮廓。
朱大云也在旁边画了杜秀青上课的样子,简单的线条,生动的情景,是他们曾经幸福生活的缩影。
如果自己的生命里没有了杜秀青,那么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存在的意义;如果杜秀青真的从自己的身边消失,那么当初毅然决然放弃舅舅的安排来到这个狗不拉屎的杜家庄小学,就是最愚蠢的选择……
朱大云用力地捶打着墙壁,任凭泪水无声地滑过脸盘……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此时的朱大云,心被活生生剜走了一块,变得鲜血淋漓……
小小的杜家庄,今天格外的热闹。
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稳稳地停在了那栋看起来有些简陋的平房前面。
车门打开,一位瘦高个儿的年轻男子从车里钻了出来。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系着大红的领带,脸色略显苍白,手里还捧着一朵用红布扎成的大红花,看到这么热闹的场面,年轻的男子略显害羞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红花,一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也许是六月的天气太热,小伙子的头上渗出了点点汗珠。
他就是新郎官丁志华。
此时二十二岁的杜秀青正穿着租来的婚纱,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老式的木床,一张桌子和凳子,再找不出多余的家具来。
杜秀青仅有的几件衣服,只能收纳在自己的箱子里。
这个放在角落里的红皮箱,是杜秀青考上师范的时候,姑妈送给杜秀青的礼物。
这是杜秀青唯一的财产,也是今天她能带走的唯一的嫁妆。
“秀青啊,准备好了吧,小丁开车来啦!”
妈妈易海花在门外催促道。
杜秀青拿起桌子上的那面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
眼睛被涂得黑黑的一圈眼线,眉毛也画得很浓很粗,脸上的粉底铺得很厚,白白的,看上去就像墙面上的石灰粉,嘴巴也是红红的,这面小镜子无法把杜秀青的整个脸照进去。
杜秀青看不到自己整体的化妆后的具体样子,但是看到局部的这些样子,杜秀青觉得自己的样子有些惨不忍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这个家里唯一会用化妆品的人就是自己的姑妈,这个妆是按姑妈的标准来化的。
唉,就这样吧,反正好不好看也无所谓了。
“来,志华啊,先进来坐啊,还有司机,都进来坐,喝茶,喝茶,秀青在里面打扮呢,一会儿就好!”
妈妈易海花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兴奋。
杜秀青听到几个人走进厅堂的声音。
厅堂里摆放着一张四方八仙桌,桌子上用一块很花的塑料布蒙着。
几只白色的碗里斟满了茶水,一个圆圆的红盘子里放着各种糖果。
四条长板凳放在八仙桌的四边,厅堂中央靠墙的地方放着一张长长的案几,上面摆放了两个大大的白萝卜,萝卜上插着的两支红蜡烛正在忘情地燃烧着。
乡村的规矩,家里有喜事,都要在案几上点燃红红的蜡烛,以示喜庆。
“秀青,好了就出来吧,啊!”
妈妈又在催了。
“妈,不着急,让秀青慢慢准备吧!”
这是新女婿丁志华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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