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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孟以岚又问,“手枪里没子弹?”
“肥秋上厕所的时候,”
白梓轻声说,“我不小心把弹夹给按出来了。”
所以她才会那么毫无顾忌地直接用手压开肥秋的手,不让他把枪对着孟以岚——尽管里面没有子弹,但白梓实在无法忍受任何人在她的面前威胁孟以岚。
孟以岚微微一愣:“他连肥秋都信不过。”
“肥秋最后,确实把枪对准了阿本。”
白梓说。
孟以岚轻嗤一声:“墙头草罢了,你明明救了他……对了,他人呢?”
白梓碰上孟以岚后,她便完全把那胖子给忘了:“刚才我跑得太快,他可能跟丢了。”
孟以岚正想说点什么,却突然意识到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本该是由白梓穿着的,于是便赶紧把衣服递给对方,却反被拦下:“我不冷。”
疑惑地拉住了白梓的手,孟以岚这时才发现,白梓的体温仍旧和在地下室时一样,极暖。
刚才搂着孟以岚睡了一觉却未觉不妥的白梓,此时却因两人突然的肢体接触而感到极度紧张,她抽回了自己的手:“你不该追出来的。”
孟以岚这才后知后觉,她刚才的和白梓两手相握的姿势太过亲密,而且,不顾一切地跟着白梓追出来的行为更是让人匪夷所思,这和一向冷静自持的她截然相反——就像白梓是她难以割舍的某个十分重要的人一样。
怎么可能。
“你不要误会,”
孟以岚刻意冷下了说话的腔调,她站起身,裹紧了刚才白梓穿过的外套,往石球外走,“我不是担心你,我说过,你不要再这样什么事都挡在我……”
突然,孟以岚脖子上挂着的表因没扣好而掉落在地,并沿着石缝滚到了两人身后。
孟以岚马上回身,想把表捡回来,却发现那散发着些许光亮的表一直沿着石缝往前滚落,最后,竟拐了个弯,消失在黑暗中——但滚动的声音仍然清晰地传来,像是某种从极高处往下滚落并带有回音的弹跳声。
白梓紧跟着孟以岚上前,她很快便清晰地看到,原以为只是由一个巨大石块所挖出的狭窄空间,竟然会有一个通往地下的极长滑道。
不等白梓开口提醒,孟以岚便不慎滑倒,白梓像是本能般拉住对方的手肘,却为时已晚,两人就像那表一样,顺着暗道往下滑落。
混乱中,白梓冷静地抓紧霰弹枪,然后迅速翻身,把自己垫在底部,将孟以岚紧搂在怀中,保护了她所有可能会被碰伤的部位。
这时,孟以岚猛然想起了一年前,太阳消失的那天,白梓亦是如此,仅靠一根水管,紧抱着她从天台处缓缓下落。
但不同的是,如今的白梓竟像是一团火,极温柔地把自己裹在怀里。
滑道很长,两人大概滑了将近十秒,白梓都已经做好了摔个半死的准备,最后却落在了一个相当柔软的地方——一张落满了泥土与枯叶的破旧气垫上。
仿佛是有人刻意把气垫放在这里,以免人们因急速滑落而受伤。
不远处,传来淡绿色的亮光,那是孟以岚掉落的手表。
白梓扶着孟以岚站起身:“有伤到吗?”
孟以岚刚想摇头,却借着微弱的灯光发现,白梓的衣袖在滑落的过程中被撕裂,里面的皮肤被划上了一条深深的血痕。
她即刻抓住对方的手腕:“你的手,得马上止血。”
白梓低头看了看,一脸无所谓:“小伤。”
突然,两人的头顶传来枝叶的晃动声。
孟以岚迅速抽出腰间的手枪,打开了上面的小电筒,瞄向空中,做好了随时扣动扳机的准备。
可是,晃动声却没再响起,光亮中也没看到任何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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