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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熟悉的声音唤他:“哥哥。
哥哥?”
“哥哥在呢。”
连日的疲倦与此刻的安心同时袭来,宋煦阳嘴里应着,已然不由自主阖眼睡了过去。
醒来时宋煦阳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
准确地说,躺在程末怀里。
程末半靠在床头,宋煦阳侧着身子窝在他怀里,两只手还环着程末的腰。
程末看样子一直醒着,温柔地注视着他。
宋煦阳缓了缓神,着实想不起程末怎么把他弄回家的,也想不起自己怎么打了一个短短的瞌睡就睡成了这样一副拱白菜的姿势。
索性赖着不挪地方,将弟弟又搂紧了几分。
程末伸手,要去床头柜上够水杯。
宋煦阳拦了下来不许他动,自己不肯起来,也不说话,就扎在弟弟怀里乱蹭。
程末由着他腻歪,手指落在他的右耳耳垂上,轻轻地抚着。
宋煦阳右耳上有一只耳洞,去新加坡留学那年打的。
去新加坡最初一段时间他的睡眠很差,有一天又梦到弟弟,梦里是他们去龙潭公园玩的那次,弟弟站在小摊位上挪不开步子,想打一只耳洞,最后被他拽走了。
他似乎和弟弟说这种路边小摊不卫生,万一感染了,很疼的。
梦里弟弟安静地看着他,说,打耳洞不疼,哥哥不要我了,我才疼。
宋煦阳心里一惊,醒了。
龙潭公园的美食节,两个人最后一点短暂的欢乐时光,那么小一个愿望,都没有满足弟弟。
他睁着眼睛从天黑睁到了天亮,早上起来出了一趟门,回来耳朵上就多了一个洞。
耳洞扎下去,身体上就多了一个永远消弭不去的印记。
这印记让他反反复复地想起弟弟,如同一场没完没了的自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适应狮城长年的炎热天气,小小一只耳洞打完总也长不好,断断续续不停地发炎,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洗完澡用棉棒蘸了药水去擦,一碰就是一棉棒的血。
宋煦阳对自己说,你把弟弟丢下了,你活该。
这只耳洞的来历,宋煦阳从来没和程末讲过,但后来他们在一起,程末总会伸手摸他的右耳。
日子久了,早就长好了,不疼不痒,宋煦阳去公司上班的时候甚至连耳钉都不戴,耳洞几乎没有存在感,然而被弟弟摸上去的时候,却有一种很奇妙的触感。
程末的指腹凉凉的,一边温存地摩挲着,一边说:“妈妈晚上打过电话,哥哥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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