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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苏折喜欢接受了,那也一定是被对方的情谊打动。
虽然约束自我的人少,但不一定没有,她相信眼前的孩子。
苏母:“其实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也想要感谢你。”
闫观沧眼眸一缩,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苏母没有去探究对方的神态,开口道:“其实虽然之前嘴上说盼阿折能带个儿媳妇回来,但我心里也清楚,也许这个儿媳妇我等个十七八年都可能等不到,也许我可能走了都看不到阿折成家,所以你的出现虽然让我震惊但也是安稳。”
闫观沧眼眸带着不解。
苏母口吻平平,诉说着往事,“我和他父亲的婚姻十分糟糕,他父亲在他高二那一年卷走了家里的积蓄和别的女人跑了,那时候阿折这孩子不得已过了许多苦日子,这些苦日子追溯到源头便是婚姻和感情,所以阿折一直以来对感情这方面十分抵触。”
闫观沧听后心口仿佛被揪住了一样,他记得苏折当护工时说过,自己在工地搬过水泥。
那样儒雅风清的一个人,谁能将这种苦力活和人联想到一起,苏折在人眼中就是站在泥地里都不应该,他好像永远明月皎皎,不染世俗风尘。
苏折之前经历过世间苦难,最后傲然毅立在人前。
苏母没再等对方的回答,说这些不是想让对方觉得苏折可怜,而是想让两个孩子更加了解彼此罢了,她了解苏折,两人在一起之前他一定会把对方的所有都了解到了,但到自己的所有却有所保留不愿多说。
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苏母起身,“孩子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闫观沧跟着人到门前,后坐回到床边,面色难言复杂,心中的疼惜久久未平。
今晚苏诞和母亲一起睡,苏母屋里的双人床原本是两张单人木床拼在一起的,现在正好可以拆开,毕竟他睡觉不老实,怕半夜打到苏母。
哼哧哼哧把床弄好后,苏母也回来了。
苏诞抖着被子,看着母亲,“妈都弄好了,睡觉吧。”
说着扑通往床上一趟,像条美人鱼一样在床上扑腾了两下腿。
苏母:……但毕竟是在平房,闫观沧体型高大,稍微一动,身下的木床便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哑乌声响。
平房本就没什么隔音效果,就算闫观沧现在再猴急不耐也不好做什么。
只能目光炽热的看着身上的人,咬牙开口,“睡觉。”
苏折见时间门不早,想起身,谁知却被人死死按在身上。
闫观沧:“就这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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