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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你,拿出一个男人样儿来!”
宋国文大声呵斥倪流,情绪一激动,嘴里又涌出了一口鲜血,他一把推开倪流,“小舞,写好没有?检查一遍,拿给我签字。”
吴小舞脸色惨白,双手颤抖地从前座将遗嘱递给宋国文,宋国文打开车顶灯,扫了几眼确认无误后,刷刷几笔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或许是为了保险起见,他又从随身的公文包中拿出印章,盖上了章。
比倪流小一岁的吴小舞,担任宋国文秘书还不到两年,一年多来,她见多了宋国文喝酒、喝醉、骂娘、胡闹、瞎胡闹,还从来没有见过今天的场景,在她24岁的生命中,也没有亲眼见过一个人的死亡,早就吓得战战兢兢,几乎瘫软在座位上。
相比之下,倪流虽然泪水直流,却比吴小舞镇定多了,他擦干眼泪,对吴小舞说道:“小舞,打120,快点。”
吴小舞赶紧拨打了120,打通之后,说了几句,她转身问倪流:“我们现在在哪里?”
“在107国道由北向南,距离襄都40公里处……”
倪流轻轻放下宋国文,“姐夫,你坚持住,我这就送你回家。”
“你可得开快点儿,倪流,我怕我见不到你姐最后一面了。”
和刚才还有力气骂人相比,现在的宋国文有气无力地软成一团,眼见是真的不行了。
倪流平常虽然直呼宋国文大名,也常爱和他开玩笑,没有称呼他为姐夫,但实际上在内心深处,他不但十分崇拜宋国文,还视宋国文为他的人生偶像。
尽管他并不认为成为亿万富翁才是人生唯一的成功,但至少宋国文是襄都商界的骄子,是中省商界的精英,不提襄都商界内不少人都对宋国文十分佩服,就是放眼整个中省,宋国文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三年来,宋国文每来石门一次,基本上都会找他一聚,有时捎点东西,有时带件衣服,有时只为吃饭说话。
虽然宋国文对他说话,从来都是大着嗓子,想骂就骂,想贬就贬,但他知道宋国文对他其实关爱有加,一直视他为亲弟弟一般无二!
悲愤之下,倪流擦干眼泪,心里暗骂自己,笨,哭什么哭,如果哭能解决问题,世界上就没有战争了!
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救宋国文一命,只有加快速度回到襄都,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么一想,倪流用安全带将宋国文固定在后座,随后坐回驾驶位,深吸一口气,双手放在手工缝制的真皮方向盘上,他从未有现在一样感觉到掌控一切的使命感,宋国文的生命,不,全车人的生命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只能迎风冒雪,勇往直前,因为此时此刻,他无路可退。
雪,更大了,风,更猛了,狂风夹杂着鹅毛大小的雪花,打在车窗上,噼啪作响,似乎要将奔驰汽车吹得翻滚一样,十分吓人。
吴小舞蜷缩在副驾驶上,既不敢回头看宋国文,也不敢看车外肆虐的风雪,闭上眼睛,如无助的小女孩一般,几乎在座位上缩成一团。
倪流小心地驾驶汽车,心急如焚,却又不能一脚油门踩到底一路狂奔,只能小心翼翼地缓慢前进。
积雪太厚,3.5升的强劲排量、四轮驱动的先进动力,在天地之威面前渺小如草芥。
四轮深陷在大雪之中,发动机发出了低沉的怒吼,油门轰响,汽车左右打滑并且不时摇晃,如蜗牛一样爬行。
第一次,倪流感受到人生深深的无奈。
他曾经以为,一个男人一生必须拥有一辆奔驰才算完整,现在他正在驾驶许多人一辈子也买不起的价值百万的奔驰,以为一车在手别无所求,可以跃马扬鞭,一路狂奔,但是现在却是空有3.5升的排量、300多马力的强大动力而无法尽情施展,人生,就是一出总不让人尽兴的戏剧。
“姐夫,你挺着,你不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你肯定会活得很长。”
倪流一边开车,一边和宋国文说话,“姐夫,你别睡着了,和我说话。”
“说什么……”
宋国文的话掩盖在暴风雪的呼啸之中,几乎听不清了,“我说不动话了,说了几十年了,也该歇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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