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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季青气息沉沉,再下去就真停不下来了。
白新不知是否看破她的意图,抓着程季青的手,往旁边功放机的蛋糕上拉……指腹浸入奶油蛋糕里,沾了一团绵密的甜。
白新从程季青手腕,捏到沾奶油的食指,在嘴皮上划过,在脖子点过。
她轻轻仰头,然后盯着程季青的眼睛,尾指将头发勾到身后,而后再将程季青的还带着奶油的食指,落在腺体。
“程季青。”
白新轻声说:“我不是在谁面前都会这样的。
除了你,再也没有别人让我这样。”
“只有你,我才会……”
手指上奶油都蹭完了。
程季青只觉指腹发了烧,耳朵发烧,心脏发烧,不,是她整个人都在发烧。
烧的糊涂,失了理智,被那双桃花眼勾的皮肉破损,灵魂颓迷,又似粉色的针争先恐后直钻进心坎里。
心脏是失重一般的跳动。
她没了抵抗的心,怎么可能再让白新再掌握主动?舞蹈房隔音尚好,却也不是真空那般绝不传音。
地面脏,一会儿未必腾出手去捂猫的嘴。
她把人固着,修长手臂一伸,将音乐开到最大……程季青俯身下去,从红唇开始,逐渐沿着奶油规定的陷进路线,步步深探,她的脸埋在白新的脖子里,汗津津的脸与白新灼热的耳朵靠在一起。
白新站不住,程季青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将人一下抵在把杆上。
裙子上的红蔷薇抖成一团。
…一首探戈舞曲——《porunacabeza》(一步之遥)。
“抓稳了。”
程季青把白新的手按在把杆上。
白新后背靠着把杆往后仰,一只手死死握着把杆,一只手死死抓着程季青的肩膀。
程季青不用看,也知道后背被猫爪刺伤。
白新受不住后背顺着把杆往下滑,抖得厉害,被程季青捞进怀里,她忍不住哭音:“橙橙……”
程季青汗水如瀑,听那声音,如上瘾一般。
她兴致被挑到极致了,尤其镜子里,oga背脊泛红,她有意无意迫着人多喊了两声。
叫她橙橙的很多。
尤其是从前的世界。
在这里,叫她的这个小名的也有。
心动的却只有白新口中这一个。
万千情绪,身心通感都化作那颤抖窒息下的一句。
“新新……”
白新没了半点抵抗,如浮萍在水中,随风摇摆,她在想,假如程季青恨她,就这样让她溃不成军的手段,她恐怕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被宰割,被折磨的份。
程季青学的太快了,教一次试一下就能拿证书那种。
“你喜欢我吗?”
程季青在音乐声中,靠至耳边突然问道。
白新心猛地一跳,她从未说过,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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