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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议,“你刚才都是在骗我吗?”
李伍达头压在冰冷的灶台上说不出任何话,毛煦又崩溃地哭了起来,朝李伍达大声地吼着,“为什么连你也要这样对我?我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窒息的感觉不断传来,李伍达的右手在挣扎之后摸到了菜板上的刀,在毛煦吼完之后用力抬起手臂朝他挥去,毛煦见状急忙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但是手臂还是被划到,鲜血浸染而出,李伍达咳嗽了一声,忍着喉咙的剧痛又提着刀冲了上去,他脸色涨红,双眼冲着血额头上青筋凸显,拿着菜刀朝毛煦一下又一下的砍去,毛煦双手抄起凳子举在身前防御,两人在客厅里打了起来。
李伍达像是疯了,而毛煦在这几天的逃亡中早就被逼得神志不清,他的手被李伍达划伤了好几下,血流了满地,他一边躲一边对满脸杀意的李伍达哭喊道:“伍哥!
伍哥!
我错了!
我只是想活下去!
我不想死啊伍哥!
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求求你了!”
李伍达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拿着刀乱挥着,曾经那些愤怒和压抑在这一瞬间爆发了出来,他承认他的前半生作恶多端丧尽天良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但他认识程予以后他分清了好坏分清了善恶,从此再也没有做过坏事,安分守己做警察的线人,帮助他们扫黑除恶,可为什么还是变成这样了呢?黑社会三番五次找上门来,就连程予也被报复致死,他们的儿子也总是受到侵扰,是他的罪赎得还不够吗?那怎样才够呢?一辈子吗?他们一家一辈子都无法安生吗?以前他从来没有怨过任何人,他觉得这些都是他该有的报应,你在黑暗里坏事做尽沾染了一身血腥后能轻易地走向光明吗?怎么可能,那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的代价就是程予,就是他的儿子,到底要怎样做才能摆脱黑暗?到底要怎样做才能保护好他所珍视的一切?这些报应可不可以只让他一个人承受?男人死死地咬着牙,满脸狰狞地朝眼前的人挥着菜刀,毛煦狼狈地闪躲着,当他又用凳子挡下李伍达的一刀时,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毛煦低头去看,李伍达去倒水时放在裤兜里的榔头掉到了地上,就在这分心的时刻,毛煦的肩膀被唰地一下砍中,剧痛让他猛地跪了下来,鲜血很快染红了半边身体,毛煦忍着痛一拳打在了李伍达的肚子上,趁他停顿之际往前滚去一把捞起了地上的榔头,李伍达很快就反映了过来,半蹲在地上的毛煦脖子就暴露在他的眼前,他举起刀朝他的脖子猛然挥下,可就在这之前,毛煦的榔头先一步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行动和意识在这一瞬间断裂,鲜血喷涌而出,李伍达朝前倒在了地上。
客厅忽然变得安静下来。
过了两秒,耳边传来慌张的脚步声和开门声,可是李伍达追不了了,他趴在地上,有液体不断地从脑后冒出来,他的眼前开始不断地闪过一些过去的画面,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不见,甚至有人跪在地上叫他爸他也听不见,他的眼中只有那抹白色的身影和盈盈的笑容。
是程予。
在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程予,她终于来接他了。
死亡顿时变得不那么可怕了,他看见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在那头遥遥地朝他伸出手。
“阿予……”
他轻声喊着,在意识消失的那一瞬间,他笑了起来。
“我来……找你了。”
耳边忽地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文秘书猛地睁眼从驾驶座上撑起身体抄起手机接通电话,这是总公司的电话,她出差的这几天每天都接十几个,一分钟后,她挂断电话,看了看屏幕上的时间,已经早晨五点了,天边也泛起了一丝光亮,她把驾驶座的背椅调整到原来的位置,打开车内灯光,接着伸出双手把跟鸡窝一样披散着的头发扎了起来。
她从昨天中午开始就一直没合过眼,除了忙周梓瑛的事还要做自己的工作,凌晨四点的时候趁着空档睡了一个小时,现在整个人跟鬼魂一样。
扎完头发后她又掏出一瓶矿泉水打湿了洗脸巾,十分迅速地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接着按下车窗,一边喝着罐装咖啡一边去看前方马路对面灯火通明的派出所。
昨天晚上十点,她接到了宁城老城区派出所的电话。
电话里问她是不是周梓瑛的监护人,让她来一趟派出所,她立刻就从酒店赶了过去。
她进去的时候整个派出所上上下下都在忙碌,接待她的是一名从市公安局调派过来的刑警,刑警神色严肃行动紧迫,在领她去讯问室的路上简短地给她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两个半小时前,也就是晚上七点半,老城区派出所接到了报警电话,打电话的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说中央街达锋五金店内有人倒在二楼的客厅里,头部遭到重击,流了很多血,他已经打了120,客厅里还有打斗的痕迹,凶手似乎刚走没多久。
接警员一听达锋五金店,立刻通知了扫黑支队队长韩鹰,韩鹰还有几名刑警和救护车几乎同时赶到,他安排一队人马顺着中央街外的马路追过去,他和其他人上楼,冲进二楼客厅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少年跪在中年男人两侧的血泊中,他叫了一声锋子立刻上前将他们拉开,急救人员冲进来把人抬出了二楼,一名刑警和李瑞锋一起跟着上了救护车,那个叫周梓瑛的少年迈开步子就想跟着去,但却被韩鹰硬生生地拦住了,带回了派出所。
从中央街到老城区派出所开车只要五分钟,下车的时候他接到了救护车上刑警的电话。
“韩队。”
电话那头传来沉痛的声音,“李伍达抢救无效,确认当场死亡。”
韩鹰停住脚步,闭上了眼。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呼吸颤抖。
“把锋子看好,带来派出所。”
李伍达的尸体半个小时后送达市公安局进行法医鉴定,在此期间李瑞锋和周梓瑛要接受警察的讯问。
李瑞锋由那名刑警负责在赶回派出所的路上,在周梓瑛的监护人到达后,韩鹰要首先对他进行讯问。
文秘书被带到讯问室外时正好看见周梓瑛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他低着头安静地坐在人来人往的走廊边,下半身的灰色长裤浸满了黑色的血迹,白色的短袖的下摆也沾着血,露在外面的胳膊上也是鲜血干涸的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他的双手放在腿上死死地抓着裤子,突出的青色血管从手背一直延伸到小臂,文秘书快步走了过去,用她平生最温柔的语气喊了一声梓瑛。
但浑身是血的少年没有任何回答,直到文秘书靠近他才发现,少年瞪着双眼低头看着脚下的地砖,他微微张着嘴,浑身颤抖着,冷汗不停地从脸上滑落,双眸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脸色惨白一片,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文秘书当时就惊住了,周梓瑛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那个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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