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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齐冷眼看着这位问他话的镇国公:“镇国公这话问错人了,你该亲自问皇上才是。”
“嘿,你这人,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对我生什么气?”
马齐瞟了眼如同死狗一般被太监拖出来的顺承郡王,对围着他的所有人道:“贪了不该贪的,该退该补的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别人我不知,我家每年全靠俸禄和家里田庄出息过日子,可没有贪过国库的一丝一毫。”
镇国公言之凿凿。
马齐哂笑,不知信没信,他对这些人拱了拱手,扭头就走。
镇国公挺着将军肚唏嘘道:“马齐啊,入阁之后跟咱们都不来往了。”
“镇国公说的是,咱们如今什么身份,哪里高攀得上马齐大人。”
今日被召进宫,他们都以为是皇上赶在大年之前恩赏他们,没想到是来挨骂的。
倒霉!
晦气!
镇国公对着顺承郡王呸了声,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这些满人王公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装作一副我无比清廉的模样。
清不清廉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或许皇上也知道。
这会儿,表演得再好,也无人观看。
康熙训斥满人王公大臣们的消息没有遮掩,加上宫里封印后官员们不用当值,各家都在走亲戚吃席,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隔日,腊月二十七,宫里宣召以陈廷敬、李光地、熊赐履为首的汉臣觐见。
比起对满臣,康熙对汉臣怀柔许多。
“都别跪着了,你们一个个比朕还老,大过年的叫你们跪着,朕于心不忍。”
“臣等,谢皇上体恤。”
陈廷敬、李光地,两人互相扶着彼此站起来,梁九功十分有眼色,赶紧叫小太监给众位大人看座。
康熙唏嘘道:“都老了哦,朕老了,你们也老了。
你们几个中,晋卿最年轻吧。”
刚坐下的李光地忙起身:“臣今年六十一了,过完年,该吃六十二的饭了。”
康熙叫他坐下答话,不用起来。
康熙对熊赐履道:“敬修,朕没记错,你今年六十有八了吧。”
“回皇上,臣六十九了。”
“六十九了,快七十了。
人生七十古来稀,你是汉阳府人,年初你告老时本应让你回乡养老,可朝中缺人,只能劳你一把年纪还要在内阁撑着。”
“能给皇上,给天下办事,是臣的荣幸,臣即使老死在任上也是臣的福气。”
康熙笑道:“敬修,咱们君臣一场,你应知,朕不是这样不讲情谊之人。”
如今的内阁首辅陈廷敬含笑听着,表情不至于太冷淡,也不至于太热情,等皇上点完年老的大臣后,康熙对陈廷敬埋怨了句:“子端,听闻你夫人年满六十,这可是大寿,朕一直等着给你夫人赏赐,你怎么不办寿宴?”
“回皇上,不是臣不愿意办,是臣的老妻不愿意。
她说年纪越大越不能办,太过高调,只怕阎王惦记。”
康熙嘴角微翘:“今儿在场的爱卿们都听到了,大家都学着些,定不要让阎王惦记上你们,你们都是朕的肱骨大臣,朕盼着你们都长命百岁才好。”
此话一出,有些心里忐忑的汉臣们心里一松,脸上的笑意真诚了许多。
康熙望着外面阴沉的天气,笑道:“昨儿跟马齐他们闲聊时也说了些话,今日也跟你们说一说。”
陈廷敬微微抬起头,面朝康熙的方向。
李光地、熊赐履等也努力坐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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