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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成建立海军这件事,胤禟和四哥出了大力气,但汉臣出力也不少,且因为他们太过迫切,引起了皇阿玛忌惮。
这几日,听说皇阿玛对陈廷敬为首的汉臣,言辞间颇为不满。
姚元景甚至告诉胤禟,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内阁恐有大变动。
汉臣本就处境艰难,这次之后,恐怕将会更难了。
胤褆回京只待了两天就走了,除了进宫之外只去了九皇子府,其他兄弟一个也未见。
董鄂家的子弟,及其他调任到海军的武将们,和胤褆同一天出发去福建。
八阿哥胤禩听到大哥走了的消息,不解:“怪事,如今海军一穷二白,除了那群当兵的,两百条船之外,还有什么?大哥竟然什么都不要,就这样走了?”
八福晋捏着白玉扇骨,轻笑道:“皇阿玛和朝臣本来就不支持建海军,要不是澎湖那边被倭寇侵占,这事儿都不用商量了。
大哥这般走了,定是他提的要求皇阿玛不允。”
胤禩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建海军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去了呢?胤禩回京重掌户部已有些日子了,太子依然不怎么管事,他理清户部衙门的事务后,建海军引起了他的高度警惕。
大哥被皇阿玛厌弃没了夺位的希望,看样子已经被老九拉过去了。
老九身边聚着主理工部的老十,十二弟,十三弟、十四弟都跟着老九,四哥原来支持太子,如今隐约也偏向老九,五哥是老九一母同胞的兄弟自不必说。
老九自己,如今虽没了差事,看皇阿玛的态度,吏部主理早晚还是老九。
再说朝臣,自明珠和索额图之后,满人重臣再无一人明确支持哪位皇子。
汉臣,以姚元景为首的年轻一代,明显支持老九。
“真是世事难料,不过一年而已,老九竟然积攒了如此多的助力。
以前,竟然小看老九了。”
八福晋道:“爷也不用着急,爷不是说皇阿玛对汉臣越来越忌惮了吗?老九跟汉臣牵扯太深,指不定何时皇阿玛就恶了他。”
“也罢,以后的事先不提,大哥那里,咱们得拦一拦,不能叫老九太顺风顺水了。”
海军不顺,老九自然会让汉臣进言,以皇上如今对汉臣的态度,老九定会吃瓜落。
隔日,胤禩去户部,候在一旁的户部郎中送来账册,胤禩翻阅后发现给海军的两百万两银子已经拨过去了。
“放肆,本贝勒没有点头,谁做主给海军拨银子的?”
“回八贝勒,海军的银子是太子爷批的。”
胤禩深吸一口压下怒火:“太子爷前些日子不是病了么,谁准你们把公务送去毓庆宫烦扰太子爷?”
“我等并未送公务去毓庆宫,昨儿傍晚,太子爷亲自来的户部衙门,把给海军的银子批了。
太子爷还吩咐我等,明年给工部火药局、船政的银子增加五成,给海军补充火炮和海船。”
胤禩压着火气问:“内阁可通过了?”
“通过了,陈廷敬陈大人亲自批的条子,今日一早条陈已送到咱们衙门了。”
正在这时,门外吵嚷,胤禩站起来怒道:“衙门重地,谁在外喧哗?”
毓庆宫的大太监推开门,太子爷笑着进门:“八弟,大清早的,谁惹你生气了?”
“是太子爷来了,弟弟我给太子请安。”
胤禩笑了笑,敷衍地拱了拱手,坐下。
胤礽也不跟他计较礼仪,只道:“今儿孤得空,八弟你找一找上月江苏税关的账本,孤要瞧瞧。”
前几月胤禟掀翻了江苏整个官场,江苏税关的官员不是被砍头就是被流放,胤禩从山东回来重新主理户部后,江苏税关上大多是他的人,太子一张口就要查江苏的账本,胤禩如何会愿意。
“太子爷,还没到年底统账的时候,江苏的账本恐怕不能给您瞧。”
胤礽故作诧异:“为何不能?虽年底才统账,上月的账本他们也该送来了吧。”
胤禩推脱:“太子爷也知道,江苏税关大换血,新上任的官员也才理清职务,朝廷也该体谅他们,只要年底账册对得上,也就不着急催他们每月送账本来。”
胤礽笑道:“孤竟不知八弟对下如此仁慈。”
“太子过奖,做弟弟的,只是跟着皇阿玛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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