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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韫问。
有张教头和周书茂的前车之鉴,谁还敢主动吭声?大家都默默低下头去,无人再敢吭声。
碎尸案发生后,宋祁韫就在各家武馆都留了人,以防有遗漏的线索,同时也为了避免案发后会有可疑人员出没,起到一个监察作用。
宋祁韫召来这些人来询问,“昨夜有什么异常动静没有?”
几名衙役都摇头,他们轮班值守,没听到什么异常动静。
只有守在吉昌武馆的衙役表示他在深夜听到些动静,但不是吉昌武馆的动静,是吉昌武馆后面的一户人家,孩子在半夜生病了,驱车去瞧大夫。
“但没有可疑,天亮之后马车就回来了,我眼见着他们夫妻把孩子抱下车。”
宋祁韫立即来到这户人家,情况确如衙役所述,这家住着一对夫妻,带着一名三岁男童。
“小人携妻女来京做生意,便买了这处宅院,住了差不多有三个月了。”
于济对宋祁韫恭敬地行见礼后,便挺直腰板,简单地阐述他们一家的情况。
于济的妻子邢氏有些怕生,就站在于济的身后,唯唯诺诺地垂着脑袋。
“三个月。”
宋祁韫点点头,看一眼榻上正熟睡的孩子,伸手去探了下孩子的额头。
“益春堂的大夫妙手,已经退热了。”
于济笑着解释道。
宋祁韫应承,也不打扰孩子休息,迈大步出屋后,才问于济做什么生意。
“小人开首饰铺的,铺子就在西街,宋少卿可要去看看?”
于济问。
“不必,不过我们可否在你家四处看看?”
“当然可以,宋少卿请便。”
于济回房继续照顾儿子去了。
白开霁凑到宋祁韫身边,小声问:“老大,我要不要先回去审问潘英他们?”
虽然宋祁韫刚才抓人的时候有那么点专横无礼,但白开霁相信自家老大的绝不会抓无辜之人,他定有谋算,他决定抓的人肯定都有问题,作为属下,他当然要马上配合,赶回去详审!
“不急。”
宋祁韫钻进马车的车厢内,摸了摸地板,有些潮湿。
前院房子有三间,正房,和东西厢房,正房后加盖有厨房和耳房。
正房后头是后院,比前院还要宽敞一些,院土比较蓬松,北面是毗邻武馆的一人多高院墙,东面是厨房,西面是置杂物的耳房。
靠北院墙的地方有一口井,井边有一个干净的木桶,扁担立在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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