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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这些文人都是相通的,一个得了消息,其余的人立马就有人报信了,自然不肯见他。
如今侯府这般境界,更是连脸面上都不肯过得去了,直接叫人在外面堵着了。
江老夫人又担心孙老先生不回,心中愁得慌:
“清阮,你可有别的法子?”
宋清阮实话实说:“再无别的法子了,若是世子还在,那些先生不能直接闭门不见,少说也要迎一迎......”
江老夫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宋清阮说的倒是实话。
人家看不上侯府,一是因着侯府的光景不好,二是见送帖的人是个小厮,又念着侯府是个武官,便觉得侯府不将他们放在眼中,还想请他们来教孩子,种种偏见堆在一起,自然闭门不见。
宋清阮又道:“若是世子还在便好了。”
她循循善诱,不紧不慢地说:
“那孙老先生孙澈,向来不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不甚在乎这些虚名,怕是就世子亲自上门,孙老先生也未必能认得出世子,但世子气度不凡,孙老先生多少会将人迎进去,再好好说上一说,差不多也能将人请回来。”
这倒不是她说假话。
孙澈的祖上乃三品大官出身,但却生了他这样一个不喜在官场摸爬滚打的人,整日里只泡在书堆里,将官场上的一切事宜全都推了个遍。
起初,那些官员还想来巴结下他,可时间久了,便能瞧出,他是真的厌恶这些事。
孙澈的父亲见状,也不逼着他做官了,满头白发时,便上书今上,告老还乡,倒也落了个美名。
而孙澈本人倒似真是文昌星下凡,年少时便凭着一首《望赋词》名扬天下,后又出了不少诗词歌赋,闲时,便做起了先生,传授毕生所学,因而,他教出来的学生,个个都是探花郎。
那些学生,提起他时,无一不说他严苛,教起学生来一丝不苟,恪守教规,很是令人敬佩。
她这一番话,说的江老夫人动了心。
是啊,若是江骁能出面就好了。
族中的那些旁支的官员之位都是仰仗着武定侯得来的,可那都是先皇时的事了,自今上上位,江骁父子双双出事,那些旁支一个个也跟着被打了下去,当起了无关紧要的小官。
江老夫人表面默不作声,心中却不住的想这件事。
又等了三四日,还没等到孙老先生的回帖,眼看着这江枕快要玩疯了,江老夫人也坐不住了。
“去请世子来,就说我要事同世子商议。”
江骁左不过是瞒着宋清阮才在外面藏着的,也没犯什么杀头的大事,偶尔出个面没什么的。
反正宋清阮又不能出二门,只要瞒得好,她就什么都不知道。
江老夫人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等着江骁来了,忙迫不及待的把这件事同江骁说了。
江骁皱着眉:“就不能叫宋清阮去求她娘家出面?”
她娘家自文官出身,又位高权重,想要请个先生来,岂不是张张口的事?
就非要他出来?
江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轻轻打了他一下:
“你这孩子!”
“咱们已经辞了清阮了,连帖子都是叫她写的,现在又叫她求她娘家,你当我没脸?!”
江骁皱着眉躲开江老夫人的拍打,不满的说:
“她说的不去请她娘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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