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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撤开,夏赊雨横了他一眼:“谁吃醋?”
傅苔岑靠在墙壁上,揉了下他后脑勺上的头发,又说:“你也知道这事不可能,我会处理好。”
“刚才开玩笑的,我没事。”
夏赊雨的表情缓了缓,眼神落在傅苔岑的喉结上,“我觉得你今天……怎么说呢……”
他又咂摸了一下,给出结论,“特别an。”
往实了说是反抗包办婚姻,往虚了说,是那种坚持自我的劲儿很对味。
但傅苔岑不太正经:“怎么,我平常在床上不够an……”
话音未落,夏赊雨已经仰头吻住了他的嘴唇,手也跟着环上他的腰际,眼睫翕动,很是动情,傅苔岑也被感染,手指插进发间扣住他的后脑,一再加深这个吻。
就这么亲了一会,直到夏赊雨觉得再不回去说不过去了,这才松开傅苔岑。
气息还未喘匀,他看着傅苔岑的眼睛叮嘱:“你的态度我知道,但还是演一演戏吧,也就两天,忍忍就过去了。”
以多年的斗争经验来看,只要忍了一次,对方大概率就会得寸进尺,今天还只是相亲,关于家里厂子的事儿,还只字未提,明天怕也不好挨。
傅苔岑旁顾左右而言他,用小腹顶了一下他:“不太好忍怎么办?”
“你休想,不好忍也忍着。”
夏赊雨向下瞥了一眼,“今晚我会锁门。”
“在我家锁门是想防谁?”
傅苔岑忍不住笑了,“我有我们家所有房间的钥匙。”
“……”
也做你儿子嘴上说是那么说,但总归不是自己家,两个人都还算有所顾忌,度过了相安无事的一晚。
傅苔岑生物钟使然,醒来时发现已经九点半,这在城市生活里并不算太晚,但是对于一向早起的傅家来说,还是稍微有点超过了。
他刚洗漱完,张伯来敲门,请他去用早餐。
“给你留了小菜清粥和蜂糕。”
“其他人呢?”
傅苔岑问。
“冯小姐正在用餐,夏先生跟着傅先生去厂里了,让你起床以后,自己开车过去。”
这两人是怎么搭到一起去的。
傅苔岑简直莫名其妙。
昨晚回到酒席后,葛知麦已经借故离席,傅松义还是忍不住怒火,朝他拍了桌子。
而他也没有给人留颜面,再次重申了一遍自己无意相亲的想法。
最后还是老爷子圆场,说结婚还是小事,让他作为少东家第二天跟着傅松义先去厂子,才赶大家回去睡觉。
没想到他这还没出发,夏赊雨怎么先跟着去了。
想到这,傅苔岑穿戴整齐就立马去了餐厅,正巧冯也荞扎着个高马尾跑完步回来,也刚吃完早饭,正准备离席,恰好看到他来,又坐了回去。
“你从哪儿找的这个小男朋友,挺可以啊。”
餐厅此时没有别人,冯也荞凑近说道,“七点就起了,张伯长张伯短,然后又到餐厅和傅叔叔说话,口才挺好,把傅叔叔哄得服服帖帖,本来傅叔叔七点半就想派人把你叫起来,他给稳住了,说对制笔很感兴趣,拉着傅叔叔就去了厂里,这才让你多睡了两个小时。”
“……”
傅苔岑心不在焉地喝了两口粥,拿起车钥匙,“我去看看。”
制笔厂在湖对岸三公里的地方,湖里原本只是冒尖的荷叶好像是一夜之间展开的,间之以淡粉色的荷花,娉娉婷婷,远山也在太阳的照射下显露出清晰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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