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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归,头发要剪短一些吗?”
南寂烟半蹲下来,用手摸了摸南雁归的长发。
她想了很久,才下定了这个决心。
南雁归的幼儿园每天都会在小区里准时接孩子,南寂烟每天都去看过,自然知道这
里的小孩子即便是长发,也不会像她和雁归一样,留这么长的头发。
这里的温度又比永丰高上许多,只从小区门口到房间里,南雁归都会被热的满头大汗,头发湿漉漉的。
“不用了,娘亲。”
南雁归摇摇头,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喜欢娘亲给我编辫子。
幼儿园里小朋友的妈妈都不会,只有你会,小朋友还说你编的好看。”
她指了指苏言溪:“爹爹也不会,而且爹爹现在连头发都不束了。”
苏言溪:“……”
南寂烟的目光落在了苏言溪身上,一头柔顺的长发散落在肩,只露出小巧的耳朵,少年气与文弱气并存的模样。
见南寂烟望过来,苏言溪小声辩解道:“我虽然没有束发,但有在整理头发的。”
南寂烟用手轻挽了一下自己耳边的碎发,语气似很是认真:“你爹爹每日对镜梳妆半个时辰之久,自然有在整理头发。”
“……”
有那么久吗?她怎么不知道。
收拾完东西后,苏言溪抱着南瞻和南寂烟走在一起,她指了指南瞻:“雁归不用剪头发的话,把瞻儿的头发剪了吧?小孩子一直待在空调房里容易生病。”
她前几天就想给南瞻剪头发了。
只是担忧南寂烟不同意,因为魏仓对这方面要求很高,涉及到这些习俗的,她又一向以南寂烟为先。
只有特别封建的,她才不会同意。
比如,她绝对不会同意在两个小孩子身上弄守宫砂。
南瞻这会儿已经到了快开口说话的时间,总是咿咿呀呀的哼着。
南寂烟拿出纸巾,给她擦了下口水,眉眼含笑,很温柔的模样,问她:“南瞻,剪头发吗?”
南瞻只是用手指狠狠的抓着她的手指,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得盯着她看。
“娘亲,帮我剪。”
苏言溪特意用了奶声奶气的声音:“我有点热。”
即便她用了伪声,南寂烟也听得十分不自在,她眼睛里星光点点:“好吧。”
又听苏言溪忍不住辩解,道:“我每天对镜梳妆半个时辰不是想让你多看一会儿吗?你对我这副身体不太习惯,多看看不就习惯了嘛。
而且有雁归她们在,怕伤着她们,我都是素颜,没怎么化妆。
“
她以前也没化妆的习惯,但上了班,画点妆,气色总归是好一些。
听闻苏言溪这样说,南寂烟心底兀地出一丝懊悔的情绪。
她和苏言溪一起出去的次数并不多,确也知道苏言溪的相貌很出色,每次出去都会收到惊艳的目光,永丰女子已是够大胆,但与这里的女子比起来确依旧显得内敛。
何况她现在是女子的装束,男子的目光便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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