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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意地拍着自己的肩膀。
和外甥女的神采奕奕相比,沈舜的惊怒交加倒显得有些滑稽:“秋天那时候?他和我说你是一点皮外伤!
他怎么能说是皮外伤呢!
这怎么,怎么,有没有伤到骨头啊?再请郎中来看看!”
他前后扒拉她的左肩,捏骨头也不敢使劲,敲也不敢。
“脱臼罢了,接上就好了,叔父也懂些医理,没事的。”
她忙补充。
“他懂个屁!”
沈舜气煞,恨不能从座上蹦起来,“我给他那么多钱他竟然这样待你?!
你不是说他对你极好吗?”
刘溪鸰忙拉住沈舜:“叔父待我很好,让我见识到很多以前都不知道的东西!”
沈舜的脸扭曲了:“你啊你,你懂什么?!
只晓得玩,又不晓得轻重!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老是往外跑,多读点书可以,什么爬山骑马,这些容易破相致残的,你看你的手心,得亏是手心,要是打手面上,那是要留疤的!
他敢让你留疤!
不行我非找他算账不可,他得还我钱!”
说着腾地起了身,却不出意料“邦”
地一声撞上了车椽。
“舅舅!”
外头赶马的沈四忙道:“怎么了老爷!”
“阿四,快点回去!
请郎中!”
沈四一回头便瞧见沈舜捂着头哀嚎,“啊这么严重啊,要不停下找郎中?”
“少废话,快走快走!”
刘溪鸰忙拉住他,哭笑不得:“舅舅,很疼吧?”
沈舜:“没事。”
刘溪鸰道:“我是真没那么严重,都是我自己伤的。
叔父对我特别好,不瞒您说,若不是他,我兴许都想跟娘一块儿走了!”
“当真?”
“千真万确。”
他还是拉着她上上下下瞧了又瞧。
他必须承认,外甥女的确有些不同了,不同于六年前颠簸流离的无知无措,也不同于三年前来蓟州的小心翼翼,甚至不同于年初分别时的温吞隐忍。
除了黑了高了,她还有些不一样了。
到底是什么不一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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