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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麻将’本就是六公子教的,咱们哪里玩得过他?”
桌上的娇娘撑着下巴,薄薄施朱的脸上露着笑,“也就您二位家底丰厚、心地善良,知道六公子没钱花了,特意上门来接济他呢。”
她是凑桌陪玩的,输得同样难看却不用出钱,可以高高挂起。
“好好好,云絮姑娘也笑话咱们。”
褚凤把挽起来的朱红袖口拨下去,卷舌发出一声怪音,“姑娘菩萨心肠,心疼心疼我们吧,快让六公子赏咱们点钱花。”
见这小魔王要找茬,云絮施施然站起来,一福身,“奴家去给几位爷添壶热茶。”
美人袅袅婷婷地逃了,门开了又关,褚凤把头转回来,朝对面倾身,“诶,山儿,你也十八了,要不赎了云絮吧,否则可要没机会了。”
“长宁侯府何时落魄到让二少爷改行当鸨儿的地步了?”
徐篱山说完就在桌下被褚凤别了一脚,“哎,轻点,要踹出个好歹,我就嫁你家去,赖着你过活。”
那可真是消受不起,褚凤呵笑道:“我回去就关紧大门,挂牌写上‘徐篱山和狗不得进入’!”
“行了,大半夜的消停点吧。”
曲港在两人摩拳擦掌准备发动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兄弟亲热”
时及时喊停,“凤儿,你刚才说‘没机会’是什么意思?”
褚凤朝对坐的徐篱山一挥拳头,又坐了回去,“不知道了吧?有人要纳云絮做妾,她也答应了。”
曲港“哦”
了一声,“花魁娘子芳名远播,从前多的是想赎她回去的,她都不答应,看来这回是相中了,你撺掇山儿做什么?”
“我这不是看她很亲近我们山儿嘛。”
褚凤见徐篱山反应平平,显然对美人没那意思,便也只当是拉闲,“她也算阅人无数,不想临了却走了眼。”
曲港有点好奇,“她相中的是谁?”
褚凤剥了颗瓜子往嘴里一扔,“王士常。”
“他啊。”
曲港啧声,不太瞧得上的样子。
见徐篱山一脸茫然,便解释说,“你昨儿才从蜀地玩了一趟回来,不知道咱们安平城多了一位‘人物’。
王贯你知道吧,王士常他老子,常州大贾,在黑白两道都有生意,本也没什么了不起,但他前两年竟把女儿嫁给了杨峋。”
“啪。”
徐篱山手指微屈,撞倒了一张骨牌。
曲港只当他是不小心,撇撇嘴又说:“杨峋家世平平,但一路受肃王殿下栽培,如今已是金昭卫副使——金昭卫,那可是天子刀。
有了这位好女婿,王家跟着拔了门槛,那王士常本就跋扈,在兰京待久了更是自诩京城人士,高人一等咯。”
“王士常今年及冠,是回来敬祖的。
他前两月都在柳歌苑潇洒,前天来鹤梦楼赴宴时正好撞上献舞的云絮,立马立地见色起意。”
褚凤接茬,“不过王家自认有头有脸,王士常要纳个清倌也得先磨得他爹答应,否则就他那急色的样子,云絮这会儿哪还能陪咱们——”
话没说完,“砰”
的一声,房门先被踹开了。
几人没防备,都吓了一跳,褚凤更是蹿起来张嘴就骂,“哪家死完了的东西……”
他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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