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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被陌生人梦见自己的屁股”
这件事太离奇了,京纾罕见地沉默了几瞬,“你……都梦见了什么?”
徐篱山疯狂回想原著中提到京纾的那几段篇幅,张口就来,“朱墙碧瓦,您身穿墨色长袍在院中练刀,暗纹额带,墨玉小冠,玉虎纹佩,朝凤横刀!
您舞完就去浴池洗澡了,脱了衣服……”
京纾不忍卒听,“闭嘴。”
徐篱山很无辜,小声说:“您让草民说的啊。”
京纾说:“去死。”
徐篱山立刻乖觉闭嘴。
“你……”
京纾心情略显复杂,“还梦见了什么?”
“没了,就这一次!”
那望过来的目光水波盈盈,有点欲语还休的意思。
“草民还觉得很欣喜呢。
以前不常做梦,一做梦要么是被雷劈了,要么就是滚泥沟了,还是头一次梦见这么个俊美矜贵,神姿高彻的人物……没想到您后来也不入梦了。”
说罢又垂眼,很不好意思,又很失落似的,一幅羞答答的姿态。
“……”
京纾指尖轻蜷,抵着徐篱山的马鞭迅速收回,同时后退一步,不要徐篱山那炸毛脑袋碰到自己的腰。
有戏!
徐篱山趁机把头直起来,趁热打铁地说:“草民的确对殿下有所欺瞒,但只是为了活命,绝对没有害您的心思。
想必您是把草民从小到大的事儿都查清楚了,一个庶子纨绔,害谁都害不到您头上!
草民此次回京也是为了府中白事,没多久又要回去了,兰京和安平城隔着千山万水,草民又能算计您什么呢?”
京纾把马鞭对半一折,绕到掌上,“谁把小纨绔养得如此聪明?”
“草民的谎言被您挨个拆穿,您才是真英明。”
徐篱山低声下气,“殿下,求您了。”
京纾摩挲马鞭,“怎么个求法?”
我求你仙人板板!
徐篱山语气乖顺,“听您的,您——”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叙话。
辛年开门而入,快步走到京纾身边,“主子,有人潜入府中,烧了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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