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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的烟头早就灭了,也不想吐掉,还咬着早就湿透的烟头,嘬着泡在水里的烟柱,拼命想再掏一点烟草味儿出来。
但除了潮湿,什么都没有了,朝岸宁恨不得直接吃进去才好。
闭上眼,一场自己的兵荒马乱很久才结束,朝岸宁洗掉手上的黏腻,最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腰。
栖南后腰上有纹身,朝岸宁腰上也有纹身,是他五年前纹的。
栖南刚上大学那年的暑假,回家后的第二天就去纹身了,他本来不想告诉朝岸宁,但朝岸宁还是知道了,死活都要跟着栖南一起去。
栖南已经跟纹身师约好了时间,不能改时间,又摆不开朝岸宁,最后还是带着他一起去了。
他腰上那片火焰一样互相缠绕的红玫瑰,就是在朝岸宁眼里一点点化成的。
玫瑰花瓣,藤叶脉络,就连花杆上的刺,朝岸宁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些红焰的花瓣,还有那些光看一眼就扎人的刺,一直在朝岸宁青春期的梦里跳动了很多很多年。
“哥,我也想纹身。”
当时朝岸宁看着栖南身后的那片纹身,站在旁边,眼里都是渴望。
“你才多大,”
栖南在他颈后拍了一巴掌,“未成年不准纹身。”
后来朝岸宁成年了,他想着栖南,自己去纹的。
朝岸宁摸了摸自己后腰脊骨,他的腰上有一条蛇,贴着脊骨那里有一截蛇尾巴,那条蛇绕着朝岸宁的腰缠了一圈儿,然后紧紧绕到身前。
那是一条骨蛇,整条蛇身只有骨头没有血肉,只有蛇头是完好的,顺着朝岸宁小腹往下爬,最后直直扎到朝岸宁小腹最最最末端。
蛇头是立体的,像是往上翘着,正吐着猩红的信子,那双诡异的蛇眼是绿色的,像两颗透亮的绿宝石,急迫地寻找着什么,想要钻进能让他的身体重新长出血肉的栖息地。
朝岸宁闭上眼,仰头对着水流,任由冷水砸在脸上。
又过了很长时间,他才闷闷地吐出口浊气。
他渴望新的血肉,欲望直冲头顶,清晰的热烈,清醒着膨胀——他想钻进那片红艳的野玫瑰花丛里,哪怕有刺也没关系,他现在只有骨头,所以不怕疼。
你这样的爱,我要不起
栖南一觉睡到外面的天擦了黑,虽然睡了好几个小时,但醒了之后人还是浑浑噩噩,没精神。
这一觉他睡得累,感觉自己成了一片小小的浮萍,一直浮浮沉沉飘在水上做梦。
他梦到了很多以前的事,一会浮萍飘回他大学时期跟李凌赫在一起,一会儿又被梦里的朝岸宁拽回小时候。
小时候朝岸宁的眼睛跟俩黑玻璃珠子似的,长大了成了两颗星。
栖南在沙发上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就撞上了两颗烧着火的星,他自己的倒影被那两把星火簇在中间,高高捧着。
他不会被朝岸宁吓到,那是他小弟,他是被朝岸宁的眼睛吓到的,他从没见过朝岸宁那样的视线,那把火就要从他眼睛里喷出来了,所以他才猛地抬起头,就那么撞到了朝岸宁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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