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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华娘一本正经的点头。
“你狠!”
宁静远被磨的没脾气。
郎华娘笑的花枝乱颤,越发搂着他的腰,挂在他身上,也不管别人异样的目光。
弄不走腰上乱摸的手,宁静远所幸破罐子破摔,由着她胡闹,遂蹙眉不悦道:“谁让你动她的。”
尤凤仙捂住自己嘭嘭跳的心窝,瞅着宁静远泫然欲泣,哀怨的道:“小侯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当听这村女说,您成了她的夫君,奴婢吓着了,手一滑就、就……奴婢再也不敢了,小侯爷,求原谅。”
宁静远按按自己一鼓一鼓的额角,道:“你的忠心可嘉……罢了,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
“是。”
尤凤仙狠瞪黏着宁静远的郎华娘一眼,幸灾乐祸的道:“毒针上的毒,我摸着没事,别人摸着就……呵呵。”
“解药拿来。”
宁静远命令道。
尤凤仙假模假样的在身上摸了几把,就用歉然的口吻道:“回小侯爷,不巧的很,解药都用完了。”
而他看着郎华娘的眼神,却明晃晃的表达出“我有解药我就是不给你”
的意思。
“针上有毒?”
郎华娘伸出手指,让诸人都看清她手指的模样,毒针还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幽蓝的光泽,而郎华娘的手指却依旧白皙纤长,完好无损。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
尤凤仙怪叫。
宁静远也诧异,尤凤仙这呱噪的阉人乃是皇外祖父所赐,一身毒术是经过皇外祖父亲自调教的,他擅以银针为暗器,上头所涂之毒,剧烈无比,见血便腐蚀,肌肤触之则红肿,半盏茶内如若没有解药,便会腐烂。
但,微微一想触碰毒针的是郎华娘,宁静远又淡定了。
这个臭女人的丹术那么好,保不准早就吃了什么百毒不侵的丹药也未可知。
“那么,现在轮到你了,哎呦,我也手滑一下好了。”
郎华娘眸光一冷,以迅雷之势将毒针射出去,尤凤仙的反应也不慢,一个后空翻,躲开毒针,退到了屋外。
甫一站定,尤凤仙就顶着一张雪白的脸,掐腰骂道:“要死了你,知不知道这毒只要见血就无药可解。
吓死了,吓死了。”
“我是不知道这毒的霸道,但是你知道。
一见面就要置我于死地,你是几个意思?”
郎华娘也走了出去。
尤凤仙终于能在阳光下仔细打量郎华娘了。
一头乌丝,随性自然的垂在背后,分出一层编成小辫,盘成花髻,仅用一根光秃秃的木簪固定在脑后。
穿一身朴素无华的襦裙,裙摆之处还打着难看的补丁,脚上是一双草鞋,露着白白嫩嫩的脚趾。
一身打扮,是地地道道的农女。
但她的相貌和气韵,就是有种魔力,仿佛不管她站在哪里,总会自成一道风景,让人的目光随着她而转动。
尤凤仙再是偏心,他也不得不承认,单论相貌,这农女勉勉强强配得上他的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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