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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昌硕也冷笑,打从心眼里往外冒火气,“我看她梳着的是妇人发髻,十多年过去了,她怕是早就嫁人了,一个被别的男人玩过的女人,我可不要。”
邬倩娘连忙解释,“没有、没有,除了和你,我从没跟过任何男人。
我的确是嫁人了,所嫁的不过是个奴才秧子,只是为了给我打掩护,毕竟是未婚先孕,我不能让咱们的孩子被人骂野种不是。
你放心,我从没让那个奴才秧子碰过我。
新婚夜,我用迷药迷晕了他,假装和他……然后将腹中孩子栽到他头上,那个蠢货就信了。”
邬倩娘得意的笑道。
董昌硕一听,更不高兴,训斥道:“你们这是小人作为,我不可能纳你们这样人家出来的女人。”
端正肃然,义正言辞。
这可唬不了邬老头,邬老头拍案而起,指着董昌硕道:“你还有脸训斥我们,你自己做出来的事情更坏良心,你要不打算纳倩娘,当年你做什么毁了她的清白,占完便宜,却不打算负责,你他娘的还算男人吗?”
被一个乡下地主指着鼻子骂,董昌硕紫涨了面皮,故意恶心邬老头,“不是你白送给我玩的吗,当年你那么热情,我却之不恭啊。”
“啊——”
对于在董昌硕手里吃的这次血亏,邬老头怄了十多年的气,此番听他如此倒打一耙,大叫一声,顿时喷出一口血,当场昏厥。
“爹啊。”
“姥爷。”
“老头子。”
邬倩娘等人一拥而上,哭号叫喊声此起彼伏,仿佛邬老头已经死了一般。
邬承嗣幽幽的看了董昌硕一眼,漠然的垂下了头,攥紧了拳头。
“郎意,郎意你死到哪里去了,快来看看我爹啊。”
邬倩娘哭喊道。
郎意正在院子里劈柴,把心里的愤怒都发泄在木头上,听见屋里的哭声也当没听见,这回邬老头一家子是真的伤透了他的心。
邬老头的命是真的很硬,被气的吐血,晕了一会儿就清醒了,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抄起板凳去砸董昌硕。
这老头的一口气怄了十多年,此番爆发,又有郎华娘的心底恶加持,战斗力可顶两个壮年士卒。
邬老头如同诈尸一般发起反击,护卫在侧的王胡子都没反应过来,董昌硕登时被砸个头破血流。
心底恶是一把钥匙,这把钥匙能打开每一个人关在心底的魔鬼。
原本就觉得心头积聚邪火的王胡子,一看主子被砸破了头,他顿时发恶,也抄起一个板凳砸向邬老头。
“你们都欺负我爹,我和你们拼了。”
被旧情人当成玩意羞辱,邬倩娘活吃了董昌硕的心都有了。
一霎间,男人女人,孩子老头都打红了眼,逮着对方就往死里揍。
嗷嗷惨叫声,哭号叫骂声,救命声,几乎掀翻屋顶。
外头的动静,卧房里头听的清清楚楚,当听到董昌硕被打,福安郡主就想冲出去的,可是被董清妩死死拽住。
“母亲,我不相信,你和父亲同床共枕十多年,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儿的人,母亲,算我求求你,醒来吧。”
“清妩,你父亲腿还没养好,受不得冲撞,我要去救他,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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