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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沛安软成一滩水,无力睁眼拒绝,由着他换了一个地又一个地点,一个又一个姿势。
仲夏的夜,灯火昏昏。
岑沛安疲惫地撩开眼皮,窗外天光乍亮,他不记得夜里沈捷做了多少次,只觉得肚子好涨好酸,全是沈捷射进去的精液。
就算现在洗干净了还是好酸。
“醒了?”
沈捷敏锐地探起身,抬手试他的体温。
岑沛安喉咙疼,头也疼,说不出话,也不想动,只动了动眼皮,牵着密长的睫毛颤了颤。
半梦半醒间,岑沛安感觉唇瓣有股温热的触感,仅存的一点辨别意识里,他知道是沈捷在吻他。
岑沛安挣扎,抬起酸痛的手推他,这一下对沈捷来说不痛不痒,他没管,把嘴里的温水渡过去。
沈捷用嘴给他渡了半杯水,然后下床把窗帘拉紧,坐回床边。
床上人安静地平躺着,双眼紧闭,呼吸绵长轻浅,像睡着了,又像是不愿意理他。
房间里一片寂静,沉默半响,沈捷起身开门出去。
芳姐在楼下坐着,她被昨晚的动静弄得魂不守舍,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她猛地回神。
“沈先生。”
沈捷今天有饭局,他换上得体的西装,正在低头扣袖口的扣子,闻声抬了下头,不咸不淡地“嗯”
了声。
即便依旧是面无表情,但芳姐能感觉出来,沈捷心情不错,透着似有若无地餍足和慵懒。
很像刚走出温柔乡的男人。
饭桌上,芳姐帮他盛粥,悄悄抬头,瞥见他后颈一道抓痕,不严重但也挺明显。
她顿时心里一揪,担心地看了眼楼上,再三斟酌下才开口问,“沛安不下来吃饭吗?”
“他还在睡。”
沈捷神色无异,喝了口粥,嘱咐她,“让他多睡一会,要是中午还不下来,你再上去叫他。”
“好。”
芳姐点头。
吃过饭,沈捷正常出门,芳姐收拾好楼下,想了又想,还是上去敲响主卧的门。
过了好久,里面的人都没反应,芳姐可不敢贸然进沈捷的卧室,她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还没有动静就下楼了。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岑沛安还没有出来,芳姐敲了好几遍门,都没有回应,她在门外干着急,最后没办法才给沈捷打了个电话。
接到电话时,沈捷还在饭桌上,他听完脸色骤变,匆匆结束饭局往家赶。
沈捷上楼,发现芳姐已经站在床头,焦急地原地转圈,看到他回来声音都提高了,“沛安发烧了,我叫了医生。”
床上的人浑身高热滚烫,脸颊烧得通红。
沈捷走过去俯身,用嘴角碰了碰他额头,听到他微弱的呼吸,心猛地一颤。
--------------------经典事后发烧伺候陈医生跟芳姐上来,他在电话里,大致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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