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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吃酒还听人笑称:大理寺卿得了一个燕长风这个左膀右臂,竟比老年得子还要高兴上几分呢。
平白无故地怎么就遇上他了呢?倒霉!
燕长风下马之后站到迎春的马车旁边,刚好将迎春几人跟孙绍祖等隔开。
这时贾府的几个护院方才气喘吁吁的赶到,一见自家姑娘竟然站在街边,一时以为是车翻了,纷纷跪地磕头,这个问姑娘可是伤到哪里了?那个又求饶告罪……
迎春:“都闭嘴!”
顿时四周安静了,迎春这才朝着燕长风继续问道:“我也没告过状,不知道可要走什么程序?可要随大人回衙门么?”
燕长风不禁抬眸看了她一眼,小姑娘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鹅蛋脸上一双令人过目不忘的大杏核眼,此刻正望着自己,燕长风赶紧垂眸躲开目光。
心说:这小姑娘着实大胆的紧。
不过先经惊马狂奔惊吓,又遭歹人调戏,竟不哭不闹思路清晰。
还未经府中长辈同意就直接半路把对方给告了,案情陈述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勇敢聪慧又果断!
真乃一奇女子。
燕长风心中所想面上半点不显,只听他道:“不必,姑娘只需写一张详细的状子递到大理寺即可。”
迎春:“好,我回府就即刻命人写好了给大人送过去。
再次谢过大人,就此别过。”
迎春说着又微曲一礼,转身施施然登上了马车。
车夫护院赶紧过来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马车和辔头缰绳一应物件,确认都完好,方才小心翼翼的赶车回府。
尚未到宁荣街,又遇见两拨白氏派出来接应的人。
待到了荣府门口,白氏带着红莲、绣桔等正在门口紧张地张望着。
一行人接回府中,各自洗漱换过衣裳,又请府上的大夫开了压惊凝神的药,并涂抹伤口的外伤药,几人纷纷上好了药,这才落座好好说话。
迎春将从进宫门起,事无巨细的都与母亲讲了,白氏一张粉面此时冷若冰霜。
迎春忽想起什么,问道:“老太太怎么样?是什么病?”
白氏:“太医说是脾胃虚弱加上吃坏了东西。
那传信的小厮只说腹痛难忍并没有说实则是上吐下泻,否则我也能猜出个一二,也不至于留你一人处于险境。”
迎春笑道:“幸好娘亲不在车里,否则您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还不给颠散了?不过话说回来,老太太怎么就这么巧在那个时辰吃坏了肚子呢?”
白氏哼笑一声:“或许有人给她下了泻药也未可知,看她平日惜命得很,倒不至于拿自己的命来算计咱们。”
迎春点头,“老太太虽偏心二房一些,但跟咱们还不至于深仇至此。”
“但我一个十几岁的闺阁小姐能有什么仇人呢?我想大概可能针对的还是娘亲你啊,大家都知道你疼我,我这里有个三场两短的,你还不得疯?那掌家权不就又是二房的了?
迎春煞有介事地分析道:“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排除一切其他的可能,剩下的那个不管多么的不合理都是真相。
“你之前只是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姨娘,咱们来了之后也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所以我觉得如果咱们母女倒霉之后,谁得利益谁就嫌疑最大。
无疑只有二房。”
“况且让我落单要不是宫里府里联手还真难办到。
我本以为可能会在宫里,没想到她会这样安排,倒是把她们自己都摘得干净。
只是没想到我竟是这般不值钱,不知道那姓孙的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大用?”
白氏:“哼,不需要证据,在我这里‘疑罪从有’!
她敢动我心肝宝贝,我就敢挖她眼珠子!”
迎春:“啊?她眼珠子……宝玉?你要怎么动宝玉?”
白氏微笑道:“你不用担心,你娘我也是法制社会培养出来的人,不用打打杀杀伤天害理我也一样能挖她的眼珠子,走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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