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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手段不要紧,关键是要让人面上挑不出错来。
诗妍摇摇头,然后拉着绵绵的手说:“您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我哪里听的懂?嫂嫂说的多直白,我一下就听懂了。”
“你个木头疙瘩!”
曾氏被女人气的肝疼。
绵绵笑着替诗妍圆场:“妹妹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说明她心思纯净、一片赤诚,总比那些年纪轻轻就满肚子算计的好。”
曾氏是什么样的人精,一听就知道绵绵意有所指,便顺着话头问:“你说的是?”
绵绵轻叹一声:“本来我也不好背后说人是非,可刚才瞧见袁家大公子难免想起一些旧事。
刚过门的袁家二奶奶还是我家大爷的远房表妹,她来府城之前曾经在家里住过几天。
后来说是要来府城探亲,隔两天就传出了她和袁家二公子的事……”
“这幸亏我们跟她家关系淡薄,这要是血缘近了,好好的清白名声还不被带累坏了?”
绵绵摇着头说。
她实在有些不明白黄大人的做法,袁家现在什么名头他不知道吗?
是个人都知道离的远远的,结果这位大人带着人就往后院闯,就丝毫也不顾忌自己妻子女儿的名声?
“你说的对,既然不是什么亲近人家,以后索性离的远远的不用来往,省的被带坏了。”
说着咬了咬唇:“有些事云琦估计也没跟你说,你那舅妈就不是个好东西。
当初你母亲跟你父亲回乡丁忧,她还想染指你母亲在京城的嫁妆田。
幸亏你母亲是个有主意的,要不云琦现在可没这么滋润。
那家子就没个好人!”
想到丈夫的古怪脾气,曾氏气的咬牙切齿:“那个老不休的,净跟一些烂人烂事搅和在一块!”
要不是顾忌着刚升了尚书的徐致,她连大门都不想让袁望春进。
诗妍刚刚还替老爹说话来着,这次也生气了,鼓着嘴说:“那袁家从上倒下都是败家玩意儿不说,连起码的礼义廉耻都不顾了,爹爹怎么想不通跟这种人打交道。”
曾氏不客气的用扇子敲了敲女儿的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讲话要小心,什么败家不败家的,就算是事实也不好背后说人的。”
诗妍气的跺脚:“娘,你这明摆着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是又怎么样?”
曾氏嗔她一眼,然后拉着绵绵的手说:“今天可真是让你见笑话了。”
绵绵摇头:“谁家没几个糟心亲戚,这有什么笑话不笑话的。
论起来,我们家跟袁家不也有亲戚么?”
她露出一抹苦笑,要不是碍着云琦舅舅的面子,谁爱搭理什么袁家程家的?
“时候不早了,咱们吃饭去。
他们不来,咱们更自在。”
曾氏说着,又吩咐丫鬟:“去把琴娘叫过来给咱们弹个月琴听听。”
“琴娘刚刚被老爷叫到前院去了。”
丫鬟说着,竟往绵绵那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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