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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无人送,他们也有本事能获得资格。”
“如果二者皆做不到……这样的人得罪了便得罪了,我叶小二得罪的起。”
说着说着她突然将扇子放在唇前大笑起来。
雍正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有何好笑?”
佟殊兰抬起头一脸揶揄:“我是想到,除非来人是万岁爷,他肯定是没人敢送又不可能自己去要资格的。”
苏培盛和侍卫们都是一惊,神色间立马就警惕起来。
雍正笑了笑,眸色幽深问道:“若是那般你该如何?”
佟殊兰左右瞧了瞧,才凑得离雍正近了些,声音更调皮:“万岁爷我是得罪不起,可若万岁爷真被拦在门外了,我猜他不好意思发作,哈哈哈……他肯定会想,那群权贵们要得意死了,皇帝老儿都进不去的地方,他们是贵宾,圣上丢不起这个人啊,当然不能让人知道。”
苏培盛:咱家觉得你可能是预约了砍脑袋套餐。
侍卫们都瞧着苏培盛:咋还不拍桌子?我们的刀都饥渴难耐了!
就在苏培盛和侍卫们低着头恨不能自己没长耳朵的时候,雍正蓦然笑了出来:“你这话有道理,皇帝老儿肯定也是要面子的。”
雍正从小就爱多琢磨,做了皇帝后比以前琢磨的还要更多一些,眼下听了佟殊兰的话,他有些啼笑皆非之际,却拿不准对方是不是知道了他的身份。
“但要是皇帝下旨直接私下处死觅惠居的所有人呢?”
雍正不动声色试探她。
“那鹰主岂不是白当了鹰主?”
佟殊兰笑得特别大气,神色间满是不以为然。
雍正脸上浅笑不变,眸色却冷了下来:“你的意思是鹰主可一手遮天,皇帝动不得他?”
佟殊兰听了这话有些惊讶:“怎么会呢?鹰主是皇帝的奴才,虽说是轻易杀不得的一个奴才,可不也是奴才吗?”
雍正听这话虽然有些不舒服,可意思到底是让他满意的,所以他脸上的淡笑并未散去:“爷有些不大明白你的意思,前后有些矛盾不是吗?”
“那是您不了解我这觅惠居能做到什么地步。”
佟殊兰重新恢复了收敛,“如果万岁爷知道觅惠居的能量,他舍不得杀觅惠居的任何人。”
“怎么说?”
雍正对着苏培盛摆了摆手,让他带着人出去守门后才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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