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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放将手里剩下的蛋糕搁到了茶几上,嘴里含了半颗沾着奶油的车厘子送进了格子言的嘴里。
格子言蓦地瞪开眼睛,眼镜滑下来,匡放腾出手来,又给推了回去。
格子言被匡放按在沙发与茶几之间,过道逼仄狭窄,他想动都动不了。
[审核你好,已删]
匡放的手掌探到了格子言的后背,缓缓往下,在碰到裤腰的时候,格子言像是察觉到了一般,他按住匡放的手腕,“不行。”
“我又不做什么,”
匡放没怎么用力,拨开了格子言的膝盖,“什么工具都没有,不方便。”
“用手,成吗?反正都是我伺候你,要不,你也给我k一回?”
格子言自己扶了下眼镜,摇了下头。
“开玩笑的,我也没那兴趣。”
匡放将格子言捞起来,下边贴得更近,“我还是比较给你k,看你爽,我就更爽。”
格子言想瞪匡放一眼,送出去的一眼尽是艳而不妖的风情。
匡放拽住他的头发,吻住他。
格子言的舌头窄细,匡放以前就观察过,粉的,像钩子一样,哪怕不用看,用嘴尝也能尝出来,就跟半条果冻似的,又软又滑,怎么亲都亲不够。
要不是格子言掐他,提醒他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了,匡放差点忘了亲又不是只能亲嘴,都是自己老婆了,浑身上下哪哪儿不能亲?
格子言被匡放亲得天旋地转,分不清左右西东,他手指抓在匡放的肩头,只是低头扫了眼下方,脸上就愈发滚烫,自觉难堪地扭开了头。
帮了格子言之后,匡放又拉着格子言的手帮了他自己,匡放本来就是个乖张的人,故意贴着格子言的脸恶劣下流地喘,格子言偏头躲,还被他压得比之前还要结实。
将格子言送进洗手间,他看着对方挑不出一丝毛病和瑕疵的身形,暗咽了口气,怕没完没了下去,他带上门,“我去做饭。”
过了会儿,门又被推开,匡放递进来干净的衣服和毛巾,“拿着。”
格子言接的慢了,匡放多问了句,“你干什么呢?”
“”
格子言光着腿,他把手里的纸巾递过去,“在擦这个。”
匡放头一回被格子言哽住,因为不要脸的那个通常都是他。
见匡放一直盯着纸巾不言语,格子言笑了声,“怎么,你想要?”
匡放回过神,他握着门把手,跟着门一块往里晃,“公主,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变态?假的吧。”
“那我丢了,”
格子言毫不犹豫地推上门。
连着匡放一起给推了出去,“我要洗澡了。”
匡放回了句“好的”
,哼着歌转身先去匡晟卧室冲了个澡。
他洗澡麻溜,格子言要讲究得多,也磨蹭。
等格子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匡放的菜都已经洗洗好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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