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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褪下来的时候,戚楚漪感到了一丝窘迫——
她灰色内裤上有一道清晰可见的湿痕。
自己在言语调戏希让慈以及探索他身体的过程中,远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
不过希让慈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把内裤对折迭好,放在架子上,然后冲戚楚漪交代:“先放这,一会儿我来洗,到时候吹干了你再穿。”
城镇不像吉阆,小时都能买到东西,没有一次性内裤,便只能这么办了。
他说完打开莲蓬头试了试水温,而后又拉过戚楚漪的手,淋了一些在她手上,柔声问道:“温度可以吗?”
考虑到男女体温有差异,且自己一年四季都比较喜欢用低温一些的水洗澡,于是希让慈便没有直接往戚楚漪身上淋。
戚楚漪点点头,继而朝他走近一步,原本两人就没有多少距离,这会儿索性直接皮肉贴皮肉。
她用自己的腹部去碾磨他的性器,话像钩子一般甩向希让慈:
“或许,你可以让我今晚都不用再穿的……”
希让慈在触觉和听觉的双重围剿下,忍得浑身血气乱窜,他想用尽所有力气将她扪进自己身体里好让两人长到一块儿,现实里却收着所有可能会让她感到不舒服的力道,为她轻柔涂抹沐浴露。
有些粗糙的手掌与她细腻柔滑的身体搓出大量的白色泡沫,东一块西一块,半遮半掩,让她像衣不蔽体的精怪。
戚楚漪在他大掌伸进腿间的时候,恶意夹住了他,然后攀着他的肩膀,开始前后摇摆自己的身体。
“别踮脚。”
他把莲蓬头挂好,一手揽着她背,另一手攥着她滑腻的臀肉往下停了停。
这姿势和高度方便戚楚漪平稳站着磨穴,但对他而言,则需要保持弓腰。
戚楚漪已经彻底沉浸在情欲中,她这时无法保持理智去考虑希让慈是否舒服,她只知道自己很舒服。
阴蒂在摩擦中渐渐露头,它让快感不断延伸,不愧是女性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寻觅到希让慈指根处的薄茧,机灵地指引这具身体不断往那处碾来,蹭去。
希让慈手间有比先前沐浴乳触感还要滑腻的液体,感受湿热的穴肉在他掌中翻飞起落,那里不仅有含蓄的凸点也有隐秘的入口,都是能让戚楚漪感到快乐的开关。
他无比庆幸自己在这种时候能为她带来一些欢愉。
皆着戚楚漪的迷乱,他难耐地亲了亲她脖颈处,印下自己的热望。
略微粗粝的触感给身体带来触电般的感受,戚楚漪快感累积得很快,于是她扭腰摆臀的动作愈发迅速。
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她发现自己即将失控憋不住叫声,于是想也没想,唇瓣微张,一口含住了希让慈的乳尖,像给一个即将啼哭的孩子,塞进柔软的奶嘴,于是哭声和叫声都被堵了回去。
因着先前隐隐听到隔壁有小孩的叫声,于是戚楚漪过程中便一直咬唇忍着。
这会儿她哆嗦着在希让慈手上到达高潮,爱液随着穴肉的阵阵挤压而一股一股流出甬道。
“哼嗯……”
她发出慵懒的鼻音,不自觉吮吸着口中的软肉。
这大抵是希让慈此时此刻浑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了,他其余部位都硬得像铁,尤其是腿间的阴茎。
全世界只有希让慈知道戚楚漪嘬吸他的频率与什么相一致。
是她腿间不断翕动的那个入口。
他想进去,去到他的归处。
然而,有人体力总是很差。
戚楚漪嘴唇微张,说话的时候舌尖无序扫过他的乳头,小声道:“好累,我有点站不住了。”
希让慈按捺下自己的冲动,在洗手台上垫好自己的衣服,拦腰抱她坐上去:“你坐这儿休息一会儿,我把浴缸洗了你泡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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