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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心有戚戚的想着,首领是越来越不正常了,哎,也是,没有伴侣的雄性那方面总是容易失调嘛,理解理解。
巴里特听了安宁的解释,虽然安宁是用着对罗斯明显的厌弃以及唾弃的口吻描述了整个事实。
安宁以为巴里特会和他同仇敌忾的,结果巴里特倒是一脸“如果是我的话也会这么做的”
的样子摆给安宁看。
很明显嘛,当晚传出的一声哀戚过一声的声音就证明违逆安宁的下场是什么,对巴里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自己睡外面吧。
“安宁,我错了,我讨厌罗斯,他怎么能这样呢?我觉得他不配当一个族长,怎么可以这么不顾别人的感受呢!”
巴里特跪在门外挠门,愤恨的数着罗斯的罪状,到最后像是真的恨他入骨了,可不是嘛,害得他们破镜重圆的夫夫不得团聚,真是个坏兽人!
安宁听爽了就大发慈悲的让他进来,巴里特要是变成兽型的话估计都要摇尾巴了,乐滋滋的爬上伴侣的床,抱着香喷喷的爱人真是最幸福的事了。
巴里特和安宁互相倾诉离别之苦,气氛在开始的时候还比较伤感,可是,自从巴里特的大手摸上安宁的臀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安宁难得主动的骑在巴里特的身上,热吻连连,巴里特早就被撩拨得不行了,这下更是直接提刀上阵。
这样穿着衣服结合的样子让安宁觉得很羞涩,却是把巴里特引得兽性大发,搂着他的腰来来回回的冲撞,安宁觉得心脏都快要被顶得从喉咙出来了,巴里特像是还不满意似的,抱起安宁从床上坐起来,那样更加深入的姿势让安宁软了身子。
这一夜,小别胜新婚,巴里特和安宁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印迹,以至于第二天安宁“死”
在了床上。
“左边,再左边,就是那儿,嗯?”
安宁趴在床上让巴里特给他揉腰,巴里特早上送走了一起来的族人回来看见安宁想要坐起来却一下子倒下去磕上床沿。
安宁目露凶光,巴里特只有委身做小媳妇让他指使。
“刚才罗斯来过了,昨天做的药好像是糊了。”
安宁享受的眯起了眼睛,才不管那边急得跳脚的罗斯。
罗斯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再来打扰这一对恩爱的小夫夫,可是又拿药房里的各种锅子和罐罐没有办法,想照着安宁的方法重新做一遍吧,可是脑袋像是被拿大水冲唰过得一样,干干净净且毫无记忆!
莫妮卡在外面鼓起了勇气才抱着药材进来,轻轻的脚步声落在罗斯的身后,细细的嗓音说:“我帮你吧,安宁配的药我都知道。”
罗斯尴尬的回头,挠耳朵,愧疚的说:“本来还想帮着做出药泥给你给惊喜的,好像是失败了。”
罗斯沮丧的低头,一步一步的往外面挪去。
“什么意思?”
估计这是莫妮卡这辈子最尖锐的声音了。
罗斯停住,转过身来仔细看着莫妮卡那刷白的脸,说:“我只是想帮你治好伤疤,没有成功,对不起。”
莫妮卡颤抖的伸出手,指着一团乱的药房和糊了的一锅东西说:“这些都是为了我?”
罗斯默认的没有出声,他想,他的心意和诚意都奉献出去了,莫妮卡不能装作毫不知觉的拒绝他的。
莫妮卡的眼泪扑簌而下,他误会了,他还以为是罗斯帮安宁做的一切,这一切,每天早出晚归,一天天的时间耗在了这里,原来,这所有的付出都是可以给他的么?那种飘在云端的感觉是什么?像是抽空了所有的知觉,我的生命里早已铺满了你的一切,从爱上你的那刻我就早已没有了让自己存在的地方,我的卑微,我的低头,原来都不是枉然啊!
“罗斯,我的罗斯。”
莫妮卡哭着飞扑到罗斯的怀里,搂着罗斯的腰,将脸颊完全贴近他的心脏的位置,他们是在一起跳动着的生命,从此以后。
幸福来得太突然,饶是一直渴求如再生的东西,在那得到的一刻也只能说用“幸福”
两个字来形容都显得很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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