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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乖乖低头说,“好。”
然后把牵着他的手抬起来,几乎是笨拙地伸出小舌头,顺着他的指尖开始慢慢地舔,一寸寸滑过指腹,到达指根。
他忽然就觉得忍不住了,如何能忍得住?
她就这样乖乖的,俏俏的,在他面前,服软,不逃。
她乌黑亮泽的头发贴在他深灰色的套头粗织毛衣上,映着他袖口金属质感的德表,柔得像一汪水,轻飘飘像朵云,他伸出手,她微微动了一下,嘴唇吞吐着他细长的手指,他忽然不敢向前一寸,生怕这一动那一汪水就要流走,那一抹云就要飘飞。
她的脸,却是近在咫尺的娇艳,长长的睫毛下是玫瑰色的艳影,最末的那根睫毛格外卷翘,像一把细小的钩子,让他觉得心口痒痒的。
从腋下把她提起来,按倒在床上,开始吻她。
如此久违的熟悉的嘴唇,他在商务洽谈,产品宣传,或者是看着即将推出的唇膏设计方案上模特风情万种嘟起来的嘴唇,就会极其偶尔地想起她的唇,那微微颤抖着的两片温暖的嘴唇,他不觉得思念她到如何强烈深炽的程度,可是当他再次吻上这两片曾经无比熟悉的娇唇,用自己坚韧柔软的舌头缠绕着她的小舌头,毫不放过地紧密纠缠,一点一滴地仔细描摹着它的形状,霸道强势地向前推挤他才看清楚自己内心的牵念。
他觉得他在失控,可是他觉得安心,在她面前,一切失控都是在安全范围内的。
她被他吻得踹不过来气,瑟缩着往后退,可是舌尖又受着他的蛊惑,久违的气息和力道,就好像是孜然。
她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乖孩子,连烟都不会吸,遑论罂粟提炼的各式毒品,可是他却像孜然一样,是她安稳的生活唯一戒不掉的瘾。
他把她捞回来,托着她的脖颈,近乎粗鲁地拉起她的针织衫,吮吸着她的一寸一寸展现在他面前的肌肤,好像沙漠中疲劳乏力的旅人,她是他的绿洲,她是他的甘泉,他觉得渴,渴到难以忍受。
牛仔裤的束缚是那样紧,他抓着她的裤腿往下拽,她几乎出了一层汗,他几番撕扯,终于让她像初生的婴儿一样纯净莹白地出现在他面前。
她觉得嗓子有点干哑,又平白觉得有点怕,轻喘着,看着他的漆黑的眼,因为内双而褶皱浅浅的内双的眼皮,还有不浓不淡的长眉。
她小口咬上他肩膀上的皮肉,他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着,漫长的耕耘几乎让他感到了胀痛,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前进,终于重新闯入她的生命。
四目相对,在那一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的身影。
她像是一只凶狠地终于露出獠牙和尖利爪子的小兽,目光明澈,骄傲而不服输。
然而如果她注定要臣服于一个人,或者说她一定要向某个人低头,那这个人,一定是他。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或许不仅仅是这一刻,在她为了他的一句话就决定放弃在北京的学业回香港的时候,或者是在她的名字被他轻易改变的时候,她就已经注定要为他付出,他想要的一切。
然而,久不经人事的身体还是因为那个忽然闯入来的器官感到了疼。
除了疼,还有那种在世界上最近的距离感受着他的呼吸他的脉搏他的热度的合二为一的感觉,让她觉得头皮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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